那是她生日的一天,布朗說是要給她一個驚喜,在豪華酒店定了一個包房。
兩個人喝了很多的酒,然後還用了那種可以讓人持久亢奮的藥。
可是就在他們沉醉在那種無法言喻的快感中難以自拔的時候,意外就發生了。
竟然有一個兇神惡煞的女人帶着人出現在她們面前,一頓的咆哮謾罵,一頓的棍棒相加。
女人甚至于還口口聲聲說她是布朗的妻子。
宮媛媛當時就懵住了。
然而更讓她目瞪口呆的還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布朗竟然沒有否認那個女人的話,而且,公然的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了自己的頭上。
他說是她在勾引自己,把自己騙到包廂裏喝酒,然後,在酒裏下了藥。
當時的宮媛媛,整個就傻掉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過她敢确定,那個女人不可能就真的相信了布朗的話了,不過至少表面上,她是相信了的。
憤憤然帶着自己的一般人馬以及“給人拐誘”了的老公揚長而去的時候,還沒忘了再煽她兩個耳光。
那次以後,布朗就從她的生命裏徹底的消失了。
宮媛媛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相信這就是事實。
她是給人騙了,騙的很慘。
她也是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慢慢的撫平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傷口。
本來,她也想過有朝一日要狠狠的報複一下那一對道貌岸然的夫妻的。
可是,她最終還是沒有那麽做。
可是,怎麽也想不到的是,多年不見的布朗,竟然會跑到中國來,竟然還會這麽偶然的相遇。
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還可以這麽大言不慚的提出來那樣的要求。
人至賤則無敵,這樣的形容用在這個男人身上可以說是再貼切不過了。
布朗因為她的質問臉色變了變,垂下頭去:“那時候,我弟弟白血病,需要很多的錢治病,都是她的家裏人一直在幫忙,所以……我當時也是沒辦法。”
沒辦法?
宮媛媛只是覺得可笑,說的好像也是很有道理的,可是奇了怪了,既然知道自己的妻子的好,又為什麽要玩起來家外有家的游戲來,又要對自己撒那樣的謊?
本來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借酒消愁,只可惜,來錯了地了。
擡起身來,轉身往外走。
她覺得心裏面亂亂的,實在不想再繼續面對這麽個惡心死人的男人了。
布朗本來想要攔住她,可是,又改變了主意,因為他看到桌子上,宮媛媛昂貴的名牌包還躺在那裏,他的唇邊就印上了一抹笑痕了。
……
藍熏草忙了整整一個下午,才大致把要帶走的東西收拾好了。
有點累,懶得去做飯,就靠在沙發裏休息一下。
按理說這個時候,蕭墨昂沒有回來,在外面吃飯的可能性就大一些,那樣的話自己也就不用叫外賣了,直接吃一點零食填填肚子就好了。
正這樣想着,蕭墨昂就回來了,手裏還提着保溫盒。
藍熏草就知道,自己的晚飯是有着落了。
蕭墨昂一面脫下去自己的外套,一面開口:“就擔心你在家裏不好好吃飯,又吃那種沒營養的垃圾食品,所以給你叫了外賣回來。”
雖然不能吃零食讓藍熏草覺得有些失落,但是當她打開了保溫盒,對着裏面那些個精致菜肴的時候,就馬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了。
每一樣,都很對她的胃口呢。
蕭墨昂正轉身,于是,恰好就看到了她臉上的表情了,忍不住唇邊一絲笑意,擡手在她沒有幾兩肉的腮幫子上捏一把:“饞貓,快吃吧,再不吃要涼掉了。”
藍熏草覺得,蕭墨昂好像最近老愛捏她的臉,那明明是一個成年人對一個可愛的孩子該有的動作。
拿她當孩子了?
忍不住抗議:“你別老是捏我的臉好麽,都捏胖了啊。”
她的抗議只換來蕭墨昂的一聲輕笑:“胖點好,那樣才豐滿性感,我喜歡。”
他很習慣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說一些暧昧氣息濃重的話,今天也就随口來了那麽一句。
換做以前呢,藍熏草也就只當沒聽見,可是,今天她就不愛聽了,直接繃起了一張小臉:“喜歡豐滿性感的麽,人家宮小姐不是在哪等着麽,還回來我這裏做什麽。”
蕭墨昂本來是打算直接進浴室洗澡的,可是因為她的這番話,就止住了步子,臉上罕見的浮生出來一抹笑痕,回身,挨着她坐在沙發上。
藍熏草心裏頭正氣不順,故意的往一邊移動移動身子,別開臉去,壓根兒不想理人的意思。
白天的氣還沒消呢,他又說什麽豐滿性感了什麽什麽的,簡直就不像話,給她添堵呢麽?
變相的挑剔她不夠身材好不是?
她躲開去一點,蕭墨昂就靠過去一點,然後長臂一揮,把她的身體擁攬進自己懷裏面:“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怎麽這麽酸呢。”
藍熏草想要掙開他,又哪裏敵得過他的力氣?
不過,依舊別着臉不理他。
蕭墨昂很願意看她別別扭扭的樣子,直接板過來她的一張臉:“寶貝兒,你知道麽,你吃醋的樣子簡直迷死人了,我恨不得現在就吃掉你。”
藍熏草就立馬緋紅了一張臉了。
然後,蕭墨昂就忍不住直接在她的唇上啄一口。
她的味道淳美馨香,嘗了一口,就忍不住再試第二口,不顧藍熏草的推拒,再一次吻了上去。
一個綿長的深吻,讓藍熏草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酥軟起來,及至,蕭墨昂都已經放開了她,她還有一種雲裏霧裏的感覺。
低頭自顧自的吃着東西,卻也沒滋沒味了。
蕭墨昂雖然并不滿足于一個吻,可是,又擔心東西涼了她吃了傷胃,所以也只得暫時放過了她了。
不過,鑽進去浴室裏洗澡之前,還是沒忍住來一句:“待會好好滿足你一把,想想什麽姿勢更舒服些,告訴我。”
藍熏草一張臉火辣辣的難受,狠狠瞪他一眼,心裏想的是: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麽無恥呢—倒把之前那些個不痛快都忘到腦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