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骞覺得奇怪,連忙走到她跟前問道:“以真,你去哪裏?”

誰知這句話出口,宋以真時時擡頭對他笑了笑,随即便朝他伸出手。

張子骞皺眉,下意識讓開,卻見宋以真身影一晃竟然直接朝地上倒了去。張子骞怕她摔倒在地,連忙張開雙臂将她抱在了懷裏。

陽光之下,宋以真伸手揪住他的衣襟,将臉貼在他懷裏蹭了蹭。張子骞渾身一震,感受到懷裏的人正将手從衣襟中伸了進去。

那微涼的小手,順着衣襟的縫隙貼在了自己胸膛之上,并且不安分的四處摩挲。張子骞沉着眸光,正欲抓住她這不安分的手時。

忽然渾身一僵,連帶着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因為宋以真的指甲真從他胸前的茱萸前擦過,那酥麻銷魂的感覺引的張子骞渾身緊繃,呼吸也凝了起來。

“以真……”

他握住她作怪的手,嗓音嘶啞的喊道。

“你不喜歡我嗎?”宋以真擡頭,她踮起腳尖,眸光迷離的拉過張子骞的頭,與自己相對。

張子骞站在那裏,眸光微暗的瞧着她含笑湊到自己面前,那殷紅的唇此時正吐氣如蘭的停留在自己的唇前。

她伸手撫摸着他的臉,眸光潋滟的道:“張子骞我那麽喜歡你,你就不能喜歡我一點?”

說着,她伸出舌尖在他唇上微微一舔,那柔軟靈巧的舌尖從他的唇間探進了嘴裏。

張子骞的呼吸越來越重,宋以真卻似乎不滿足一般,張嘴咬住他的唇,嗓音含糊的道:“我想親吻你……”

轟……

張子骞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崩斷,他眸光一沉,張開雙臂便将她摟在了自己懷中,反守為攻的含住她的唇;兩人唇齒相接的那一剎那,他忽然悶哼一聲,腹部已經被她刺入一柄沾了毒藥的匕首。

與此同時宋以很已經身形靈巧的從他懷中退了出來,在她退開的一瞬間,張子骞想伸手拉住她,卻因毒藥蔓延至全身,只能渾身無知覺的站在那裏,目光定定的看着宋以真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眼前。

從腹部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地面,張子骞腳步踉跄追上前去,卻因毒藥發作,身形一晃便倒在了一片毫無溫暖的陽光中。

他握緊拳頭,眼睜睜看着宋以真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卻無能為力。

天空不知何時開始下起了雪花,宋以真雙目無神進入了清雅的院落之中。

紛紛揚揚的雪花很快就将她所踩出的腳印覆蓋,只餘下一片無痕的雪地。

她腳步輕盈的朝游廊上走去,而屋內,此時正緩緩走出一抹修長挺拔的身影。

一襲白袍的蘇越澤緩緩走到了宋以真面前,他笑容溫柔的解下身上的大氅披在宋以真身上。

他彎腰親了親宋以真的唇,柔聲道:“好孩子,先睡一覺吧。”

話落,他張開雙臂,将宋以真攔腰抱在懷中,轉身朝屋內走了進去。

而宋以真柔順無比的閉眼躺在了他的懷中,蘇越澤見狀,又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含笑道:“真乖。”

雪花紛飛的下了幾天幾夜,等宋以真清醒過來的時候,梅花樹和屋檐角上早已堆積了厚厚一層晶瑩剔透的雪花。

她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頭頂是巨大的淺藍色的紗幔,柔滑的紗幔在頭頂結成了花束,其中有淺白色的花穗微垂。

她覺得氣息虛浮,渾身乏力的像是得了一場重病似得。

她費力的偏過頭,縷着精美花紋的床,裹着彩釉的八寶香爐此時正騰起袅袅青煙;眼前這布置雅致的房間,不是她所熟悉的。

“醒了。”

身旁有道好聽的聲音傳來,宋以真偏頭,尋聲望去,便見蘇月澤正盤腿坐在紅木小桌前搓藥丸。

她緩了一會兒,才疑惑道:“這裏是?”

“這裏是離江寧百裏外的朔方城。”

蘇月澤毫不避諱的道,他将手中從搓好的藥丸放在了精致無比的盒子裏,這才起身走到床前,笑看着宋以真:“你昏睡了三日,醒來覺得可好?”

說着話的時候,他伸手拿過屏風上的衣衫,坐在窗前,輕柔又細致的替她穿了起來。

宋以真覺得身體虛軟無力,只能靠在床頭任由他給自己穿衣:“你為什麽要綁我?若是因為醫術,你不是比我更厲害?”

面對宋以真好奇的眼神,蘇越澤輕輕一笑:“綁你是因為我覺得世上只有你能配得上我,我醫術比你好是因為活的比你久。”他給手指靈活的給宋以真系着衣帶,輕聲開口道:“你今年十三,等你及笄我們便同房,到時候再生個天賦異禀的兒子可好?”

宋以真滿頭黑線:“你不會看重我是一個天才,所以才想玩養成?”

“可以這麽說。”

蘇越澤贊賞似的親了親她,見她抿着唇,一臉嚴肅的模樣,便彎了彎唇:“從現在開始,你便要習慣我對你的親熱。”說着,他又道:“我們既然要成親,我便要對你坦誠相待。”

他含笑摸着宋以真的耳垂道:“不知道你師父對你說過沒有,他有個被逐出師門的師弟。”

宋以真膽戰心驚的看着她,抖了抖嗓子問:“不……不會 ……是你?”

“真聰明!”

蘇越澤贊賞點頭,穿好了衣物,他又将宋以真從床上抱到了桌前,此時桌上正溫着一些吃食。

他将宋以真摟在腿上,給她舀了一碗燕窩粥,這才笑道:“雖然我比你大了幾十歲,但好歹我長的年輕俊美,配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宋以真抽抽嘴角:“這是亂-倫,師伯。”

蘇越澤不以為意的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唇邊道:“只要我喜歡,就算是亂-倫也沒關系。”

“可是我介意!”宋以真反抗。

蘇越澤親了親她的臉頰:“你介意沒有用。”

宋以真:“…………”

她目光深沉地看着蘇越澤那張完美無缺的臉,想了想還是問道:“師伯,你用了什麽駐顏術?”

“乖孩子,先吃飯。”蘇越澤一邊喂着飯一邊笑道:“咱們來日方長,你想知道的事情,以後我會一一告訴你的。”

宋以真張口含住飯,口齒不清的問道:“師伯你知道虛坨子嗎?”

反正都被抓來了,看這個師伯這麽能,或許知道虛坨子也說不定呢。

“知道,我也有。”

“那你給我看看?”

蘇越澤伸手捏着她的鼻子,一臉寵溺的道:“壞孩子,從一開始就不停的打壞心眼兒。”

宋以真:“…………”

她覺得師伯這麽寵溺和溫柔的模樣真是打開的方式不對啊,而且,他為什麽要對自己動手動腳啊?

她才十三歲,這是猥亵兒童,要坐牢的的啊####艾瑪,終于把妖孽師伯放出來了。

過幾天還要放出一個更妖孽的人物出來,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