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暖暖低頭看了一眼鳳夫人手裏的大額銀票,搖了搖頭:“娘,這個我不能要。”

“傻孩子,娘給的東西怎麽不能要。”鳳夫人硬生生的塞到鳳暖暖手裏:“你要是不拿着我可要生氣了。”

“好吧!謝謝娘。”鳳暖暖咬着唇,看着手裏的銀票,仿佛壓了一座大山,山的名字叫——母愛。

“行了,夜裏涼,快點回去休息吧!”鳳夫人推了推鳳暖暖。

鳳暖暖站起來一步三回頭的走回了自己屋裏。

在她關上門的那一刻,鳳夫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也離開了。

鳳暖暖整個人抵在門上,抱着手裏的銀票哭了起來。

第二天,鳳暖暖腫着眼慢悠悠的來到景王府。

“啊!”鳳暖暖一推開卧房的門吓了一跳,墨景晔正雙手環胸的站着。

“女人,你遲了好長時間。”墨景晔原本陰郁的心情,在看到鳳暖暖的一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墨景晔自嘲的笑了笑,果然是中了這個女人的毒,而且中毒至深無藥可醫。

“對不起。”鳳暖暖情緒不高的低着頭道歉。

墨景晔倒是很奇怪,今天怎麽她這麽安靜。

“擡起頭來。”墨景晔看着無精打采的人說道。

鳳暖暖很順從的擡起了頭,昨天哭了半夜,她現在很累不想和他吵架。

“眼睛是怎麽回事?”墨景晔走過來,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着他。

“大概是沒睡好。”鳳暖暖随便找了個借口準備搪塞過去。

墨景晔再次靠近,語調微揚:“是嗎?”

“不然呢?”鳳暖暖挑眉,屬于墨景晔的獨特氣息,竄入鳳暖暖的鼻子裏,她不适應的向後倒退一步。

“這麽厭惡我?”墨景晔察覺到她的動作,更加貼近她。

鳳暖暖眨巴眨巴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光滑胸膛,急忙推開了他。

墨景晔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變了臉色,他冷冷地開口:“離那麽遠幹什麽?還不趕快替本王更衣。”

“是。”鳳暖暖低聲應到,小幅度動了一下頭,把屏風上的衣服拿了過來。

鳳暖暖擡頭看着墨景晔高大的身軀,踮起腳把衣服給他穿上。

“還沒有弄完。”墨景晔不去看她,而是盯着他身前零散的衣帶。

鳳暖暖咬牙走到他面前,低着頭給他擺弄着。

墨景晔這一刻才敢好好的看着她,她好像瘦了,臉色也不怎麽好,低垂的眼依稀可以看出一絲疲憊。

“好了。”鳳暖暖的聲音把墨景晔走遠的神給拉了回來。

墨景晔強裝鎮定的把視線撇到一邊。

“我去給你打水洗臉。”說着鳳暖暖走出了門外。

墨景晔這才低頭,看到她系的衣帶,莫名的墨景晔想要笑:“笨女人,連本王的衣帶都不會系。”

墨景晔剛把衣服整理好,鳳暖暖就端着一盆水走了進來。

她擡眼看了一下端坐在床邊的墨景晔,她發現衣服上的帶子不是她的系法,卻比她的幹淨利落。

“擦把臉。”鳳暖暖把沾濕粉毛巾朝墨景晔遞過去。

“你可是本王的侍寝丫鬟。”說着墨景晔把臉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