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可是要在花園走走,雅兒願意陪同。”
沒有回答,被蕭傲宇無視了個徹底,雅侍妾看着蕭傲宇離開的方向與白淩笙重疊,身姿搖搖欲墜,看得身旁的侍女心疼不已。
“雅侍妾,來日方長啊。”
雅侍妾捏着帕子,眼中盡是愕然與失望,“回去吧。”
此時的白淩笙,正跟着文子謙忙于記着那些草藥的名字。
白淩笙瞪着眼看着桌案上五株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地草藥,頭疼得要死。
長得那麽像,這叫她怎麽分辨?
“這是蘭殊草,氣味聞起來偏甜。”
白淩笙豁然轉頭,沒察覺到蕭傲宇不着痕跡地分開了原本挨得極近的她和文子謙,只是認真地聽蕭傲宇從氣味、形态、味道各方面解說這五株草藥的區別,心底默默趟淚。
夭壽啦!
他一個混跡朝堂和軍隊的王爺,身體看着沒病沒痛的,辨別草藥的能力還一看就遠遠高于她,這讓她一個專門去學醫理的人情何以堪。
就她目前所知,蕭傲宇人長得帥,有權有財,文韬武略皆是一流,醫理目測就算不是精通也是不差,白淩笙很羞愧地梧臉哀嘆,“王爺,你還有什麽是不會的?”
“除了不會生孩子,你在王爺身邊跟久了,就知道我們的王爺有多厲害了。”
文子謙扔了幾株草藥進碗裏搗碎,呵呵笑着,話裏滿是自豪。
“多話。”
文子謙收了笑,做了噤聲的動作,還不忘給白淩笙遞了一個“你慘了”的眼神。
她犯了什麽事要倒黴,他是有病吧。
白淩笙丈二摸不着頭腦,回了個“你是神經病”的眼神。
而這一幕的眼神交流,落在蕭傲宇的眼裏,卻是兩人眉來眼去的現實。
“你的父親是白擎?”
“嗯。”
她是因為爹爹的兵書才被薛慕楚和緋紅蓮聯手所害,被蕭傲宇查到身份也是遲早的事。
“跟我來。”
“不去,我正忙着跟文子謙學醫理呢。”
白淩笙頭也不回的拒絕,殊不知自己的拒絕驚掉了文子謙的下巴。
她敢拒絕,文子謙可不敢時時頂撞蕭傲宇。于是很上道地勸起白淩笙來。
“小美人啊,我看你應該去把《草藥大全》先背了。正好,王爺的書房裏有。”
他不敢丢王爺出去,還丢不了白淩笙出去嗎?
白淩笙看着緊閉的藥房大門,氣得一腳踹在房門上。
大家閨秀的氣質,早就被她忘掉了九霄雲外去了。
白淩笙一步三回頭地看着藥房大門,期盼着文子謙能再打開門,她能繼續進去學習醫理,磨磨蹭蹭了好久才走到了蕭傲宇的身邊。
才一到他的身邊,白淩笙的腰間就多了一只手,抱着她一躍就上了屋頂,驚得白淩笙下意識地環緊了蕭傲宇的腰。
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幾個跳躍間就到了。
看樣子,是個練武場。
白淩笙一眼掃過練武場裏的每一件兵器,熟悉感不斷在身體中湧現。
“挑件趁手的兵器,打一場。”
正合她意。
這幾日受的氣,正好需要一場打鬥發洩出來。
白淩笙歡喜地挑了一柄長槍,巧笑嫣然地突然一槍刺了過去,“王爺,請吧。”
白淩笙以着極其刁鑽的角度刺了過去,可是蕭傲宇卻是眼睛也不眨一秒,随手就抽了一把劍,輕易地就擋住了白淩笙的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