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謙不可思議,但是知道自己只能這麽做,“對不起。”剛才嚣張的氣焰全沒了,當然眼裏還有不甘。

那兩位武士這才松口,“回去吧,大人,您可以進去了。”

帝空邪沒有理會站在一旁狼狽的人,“我自己進去就行了,你們還是在這裏預防那些心思不正的人。”在踏進那條石子路時往東邊的那顆樹叢了看了一眼,他知道哪裏一直有一個人。

兩名武士看着那清冷的背影也不敢妄去猜想此人的身份,能夠有院長的令牌不知道有多高的身份,又重新回到崗位,而那鐘謙則是實實在在的恨上了帝空邪。

在恢複一切如初時,草叢裏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一個穿着黑衣的男子,銀色的發絲柔軟而又不失妩媚,幾片樹葉調皮的黏在上面,棱角分明的側面仿佛精心雕琢的神像,光是側臉就這麽完美。

慵懶的聲音帶着一些倦意,“吵醒了,不過也該去上課了。”幾片樹葉悠悠飄落,草叢裏沒有只剩下綠色,此等實力讓人驚嘆。

帝空邪推開眼前封閉的大門,先是一片黑色,什麽也看不到,帝空邪走進去,門自動關上了,帝空邪靜靜等待着,這種時候最忌諱亂動,說不定移動一寸陣法就啓動了。

少頃幽藍的光亮出現,在幾個不同的方位,是在上方,而這時帝空邪也大致知道這裏德爾布局了,一樓空蕩蕩的,四根柱子支撐着整個建築,兩邊是很多的門前方是一個平行雙分樓梯。

先是一個單直的樓梯然後一個平臺由兩邊的樓梯上到二樓,這裏的裝修很精致而且材料又及其講究,現在帝空邪腳踩的紅色地毯就是用火系動物的皮毛制成,一進來就可以感覺到強大的靈力。

一樓的房間帝空邪沒有去看,直接去了二樓,那些幽藍的光來自那裏。突然靈力空間裏的令牌自動出現,漂浮在帝空邪眼前,有些微微驚訝,随後把它拿在手上,來到最近的一個光源處,原來那發光的是一個魔法陣,魔法陣上懸空着一根羽毛,羽毛是純淨的白,在小幅度的飄動。

周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大概這靈魂就在這裏面,來到第二個光源處,幽藍的魔法陣上也漂浮這一根羽毛,同樣的白,帝空邪想大概這裏所有的魔法陣都是這樣的吧。

沒有走進仔細的觀察羽毛和魔法陣,以免發生什麽給莫爾斯院長帶來麻煩,這裏只有五片羽毛,那麽莫爾斯院長就是第六任院長了,繼續往裏走也只是黑暗。

看來只有下一任院長出現才能開啓魔法陣了,正準備返回時一個魔法正突然發出耀眼的白光,仿佛預示着什麽,帝空邪走過去,卻見羽毛化成了一道虛影。

是一個中年男人,穿着和莫爾斯院長一樣的衣服,雖然只有腰部以上的畫面,可是帝空邪仍舊可以感受到這位院長的真實模樣,有那種意氣風發的感覺。

帝空邪這只是殘留的意念,過不了多久就會消失,不過既然這個意念開啓了,自然是有話要說,果然虛影看向帝空邪,先是打量了一番,而後又開口,“我叫李耳,是第三人院長,你是誰?”

“李耳院長好,我叫帝空邪。”

李耳院長略微沉吟了一會才開口,“我想你能夠得到院長獨有的令牌定是不簡單,等了這麽多年終于等來了可以開啓我意念之人,對了,現在學院還好嗎?雖然我知道這已經不是我該操心的了。”

“很好,現在是莫爾斯院長在主持學院裏的事。”

李耳聽着帝空邪淡淡的語氣,“你在學院學習多久了?應該很得莫爾斯的心吧,你要知道這令牌可非同小可,我直覺你一定非常厲害,而且與聖彼得學院有緣,你小子幸運了。”

帝空邪沒想到李耳沒有看出他的真實性別,不過也可能是意念的靈力不夠,“是,莫爾斯院長是我師父的朋友,所以才對我另眼相待吧。”

李耳似乎很高興聽帝空邪這麽說,“總歸也是你有本事,好了,現在我們來說正事,接下來的是你全都聽清楚然後記住。”

這突如其來的嚴肅讓帝空邪有些驚異和小興奮,好像要發生什麽有趣的事情了,“您說,我認真聽。”

“事情也是發生在一萬年前,那時的我還是一個小毛頭,和你差不多大,可是沒你這般沉穩和睿智,我的爺爺和父親參加了壺原決戰,雖然最後贏了,卻是靈力全無,不過我也知道這不是戰争的結束,只是序幕。

那時星月大陸的強兵重将都犧牲或是傷殘,最後關頭我們該亞大陸參戰的人集聚所有的靈力最後一擊贏了這一場戰鬥,把星月大陸的人趕出了該亞大陸,不過我們的傷亡慘重,當時我還小,實力也弱便留在後方,但我也知道那是多麽壯觀和慘烈血腥的戰場

星月大陸會卷土重來的,這是我爺爺告訴我的,我父親讓我肩負起應有的責任,後來我當上了院長,也了解了更多的事情,當時我們贏的不光彩,兩個大陸本來友好來往,但我們知道這不會長久,于是派去了間諜,才在最後關頭才贏了整場戰争。

壺原決戰之後兩個大陸的人也不在來往,我們也決口不再提星月大陸的事情,通往兩大陸的道路也被我們毀了,至此該亞大陸幾乎沒有人知道還有一個叫星月大陸的地方,也不會知道這一段舊事,而通往星月大陸的方法也成了禁忌。

那件事怕是已有四五萬年了,這件事星月大陸不會這麽算了的。

我告訴你這些只不過是想讓你承擔起這份責任,雖然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但是我沒有讓你去征戰星月大陸的意思,我希望和平,所以只是希望你保護該亞大陸的子民,我知道你有那個能力,被選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