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以真則深呼吸幾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懼意,告訴自己這是在行醫治病,行醫治病應當心無旁骛才行。
這樣反複的催眠了自己,這才漸漸安靜下來。
但她睜開眼一瞧見秦真的下-身,便止不住的在心底倒吸了一口涼氣。
秦真的下-體,肉根被割掉,只剩下兩個肉球在那裏挂着。宋以真心髒微微抖了抖,太監無疑是這世上最殘忍的一個職業。
她沉住呼吸,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顫抖的摸出銀針,慢慢俯下身子用手刨開他的肉-球,在會陰穴上開始紮針。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宋以真為了方便看清楚穴道,端了一盞燈過來。
燈光照亮了床上的一片小天地,秦真全程張着雙眼,神色毫無波瀾的睨着宋以真的一舉一動。
而宋以真自打施針的時候,便将全副心神集中穴位和銀針上。
瞧着她心無旁骛的模樣,秦真微微眯了眯眼,思索的表情從他臉上一閃而過。
當然,這一切宋以真并未發現。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宋以真這才收了針,然後用被子蓋住了秦真的身體,這才松了口氣道:“今日的治療已經結束,等會我再開腹暖血活體的方子。”
她順勢拿過秦真先前被燙傷的右手,一邊給他挑着水泡,一邊輕聲道:“督主每日須得在飯後半個時辰服用湯藥,然後在正午之時泡藥浴,我在給你紮針沖開沖開督、任、沖三脈。”
她看着秦真微微一笑,臉上帶着大夫應有的和藹道:“待三脈沖開,就可以用最後的法子為你将體內的積寒洩出。這樣一來只要再細細調養身子,十年後便能痊愈了。”
秦真見她絮絮叨叨的惡說着話,忽然雙眼微微一眯,面無表情的掐着宋以真的脖子将她按在床上。
“你殺了我,就沒人給你治病了!”宋以真瞪着雙眼,悲怆無比的吼道。
秦真垂着頭,漆黑的長發從臉龐垂洩下來。
那像綢緞般的墨發襯着他精致俊美的五官有種妖異的美,他眸光平靜的睨着宋以真。
那掐住她脖子的手緩緩向下,宋以真心裏抖了抖幾抖,正要掙紮的時候,忽然他手下微微一用力,便震碎了她身上的衣衫。
宋以真身上一涼,立馬吃驚又驚悚的瞪着他:“你想幹什麽?”
秦真表情淡淡:“你方才看什麽?”
宋以真意識到不對,連忙握着銀針想紮他穴道。
誰知秦真卻握住她的右手微微一擰,只聽“咔嚓”一聲,他便卸掉了她的右手。
宋以真痛叫一聲,神色驚恐的望着秦真。
秦真一邊禁锢住她的身體,一邊從枕下摸出一方整齊潔白的絲巾。他手微微一抖,那絲巾便順勢纏繞在他手上。
他用膝-蓋-強-勢-無-比的分-開宋以真的膝-蓋,宋以真察覺到不對,忙哭着道:“看病講究望聞問切,我當然要看一看。”
秦真垂着眼眸,面無表情的将纏着白絲帕的手落在宋以真的私-處:“方才對本座又看又碰,可開心?”
宋以真忙搖頭:“神經病,醫生不就是治病救人,你自己心裏有陰影才怕別人看和碰。”
她一邊反抗一邊吼道,可是秦真的身子像泰山一樣死死的壓-在她身上,根本不容她有一點反抗的機會。
他垂着眼,将手緩緩探-入宋以真的私-處,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宋以真嚎哭着大喊大叫:”我錯了,我錯了,我剛才不該碰你的私處。”
“哦?”秦真語調平靜,那抵在私處入口的手卻像顆定時炸彈,炸的宋以真膽戰心驚。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碰你和看你的。”話說道這裏,宋以真只能全盤托出:“我就是想看看你的那裏命根子還有沒有醫好的可能。”
秦真聞言收回了手,但身子依舊壓在宋以真身上,冷着聲音問:“可還有救?”
宋以真神情一滞,看着秦真那‘你敢說不,殺了你’的表情,連忙點了點頭道:“應該能治。”
現代醫學那麽發達,她也曾經看到過學術周刊上,發表過關于命根子治療的各種學術論文,再加上跟着黃大夫學習了很多古代失傳的醫學孤本,試着去治一治應該還是沒問題。
話講到一半,她小小的拐了個彎:“但還得再仔細檢查,檢查才行。”
“你方才沒檢查?”秦真冷哼一聲。
宋以真只覺心裏拔涼拔涼的,原來她的所作所為他全都知道。
她留着眼淚點頭:“檢查了,檢查了,督主您這種情況可以治。”
秦真聞言,這才從她身上翻身而下。
他走到屏風前,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好,而宋以真則瑟瑟發抖的蜷縮在床上想:秦真是個大變态,一定要想法子離開他才行。
正這樣想着的時候,卻見秦真那陰冷無比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連忙打了機靈回過神來,這才發現秦真已經穿戴整齊了。
他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宋以真,兄長神童宋潛,師從黃少秋。”
宋以真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一點事聲音。
随後才自嘲笑,東廠錦衣衛果然不是吃素的,就這麽幾天把她的底細全都查清楚了。
她知道秦真這是告訴她,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
她的勢力根本無法和東廠錦衣衛與之抗衡!
秦真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便轉身離開。
聽着他關門的聲音,依舊他漸漸走遠的腳步聲,宋以真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她揉了揉發紅的眼眶,忍下心裏的絕望對自己說:宋以真你不能認輸!
秦真既然現在想治好命-根-子,她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利用自己醫學價值和秦真談條件。争取讓自己的生活過的好一點。
想到這裏,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忍着疼痛給自己接好了手臂,這才從床上下來。
如今的衣裳已經成了碎片,宋以真便從披風上拿過秦真的狐皮大氅裹在身上。當她這般從秦真屋裏出來的時候,守在門口的侍衛都震驚無比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