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熏草給她的話氣的反倒笑了。
翼集團總裁夫人的位置,的确有着足夠的吸引力,可以讓無以數計的女人為之前仆後繼,可是,與她而言,什麽都不值得。
她所在意的,只是蕭墨昂這個人,既不是他的錢,也不是他的事業。
蕭妍茹還想說什麽,一輛惹眼的車子卻在此刻停在了他們的身邊。
很熟悉的車子,亦很豪華,不是一般人開得起的那種。
蕭妍茹下意識皺皺眉頭。
怎麽二哥會這麽巧跑來這裏,難道說他是要去診所看藍熏草然後正巧路過這裏?
不過不管怎麽說,這時候遇見他總是不合适的。
藍熏草也是意外的,更多的還有忐忑。
她真的是挺害怕見到蕭墨昂的,雖然亦很期待見到他。
蕭墨昂已經搖下去車窗,望向的是自己的妹妹:“怎麽跑這裏來了,那邊的事情處理的那麽沒效率,還有心出來玩。”
蕭妍茹有些委委屈屈的樣子:“我這哪裏是出來玩呢,不過是吃個飯而已麽,冰冰說她都沒有吃過抻面,就趁着晚上下了班空閑帶她過來嘗嘗,以前我可都是在公司裏吃的。”
“哦。”蕭墨昂的臉色依舊沒有緩和下來,王冷冷的再問一句:“吃抻面不是應該在裏面吃嗎,你站在這裏做什麽?”
給蕭妍茹的感覺,分明就是在興師問罪。
以至于她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剛剛和藍熏草說的那些話都給他聽了去了,不然他又怎麽會這樣的态度呢。
不過既然二哥都已經這樣的态度了,蕭妍茹也就立馬表态:“我不過是因為遇到嫂子,然後就說了幾句話嗎—冰冰和秦顏姐還等着我呢,就不聊了啊哥,嫂子。”
她說完就轉身離開。
藍熏草卻還依舊僵硬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可是又覺得不能不說。
蕭墨昂的目光從她的臉上掠過,帶着慣有的冷冽,柔情不複。
她的一顆心,就馬上冰冷起來。
已經到了嘴邊要出口的話,就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原本的滿臉糾結變成了此刻的決絕。
轉頭的瞬間,眼裏面有一股子熱流差一點湧出來。
快步的就要離開,那輛車子卻在她身邊如影随形,男人依舊從搖開了半截的車窗處望着她:“是要去我的別墅麽,正好同路,上車吧。”
藍熏草不言語,依舊走自己的路。
蕭墨昂似笑非笑的再次開口:“提醒你一下,如果是想回診所裏去的話,你就走錯方向了。”
藍熏草因為他的話一愣,然後一張臉立刻燒的通紅。
可不是麽,她竟然真的搞錯了方向。
還不是給他氣的暈了頭。
她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蕭墨昂卻在此刻下了車子,然後不由分說的拖着她上車。
藍熏草本能的抗拒,又怎麽抵的過他的力氣。
他們這樣的一番動作,立刻引來路邊一些行人的注目。
藍熏草也就不敢繼續掙紮了。
可是,等她一坐進車子裏,合上車門,就直接開始抗議:“蕭墨昂,你到底要做什麽,不是說永遠不讓我出現在你面前嗎,那你就離開我遠遠的啊。”
蕭墨昂也不去理會她,徑自開着車子,飛一樣的疾馳出去。
車子明顯就是向着他的別墅去的。
藍熏草意識到這一點後,立馬就變了臉色,可是,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就拗不過他。
所以,只是悶悶的不說話。
蕭墨昂卻開口了,語氣少有的鄭重:“今天,我承認我的那些話有些過分。”
藍熏草就不由得愣了一下。
以前,他也會因為一些事情對自己解釋,可是,今天話裏的語氣,卻是有一種道歉的成分在裏面了。
然後,她也就理所當然的想起來自己氣頭上說的那些話了。
“其實吧,也不能全怪你……”
“就是。”
蕭墨昂不客氣地回了兩個字,立刻引來藍熏草的不滿。
什麽态度麽,還有沒有點冰釋前嫌的誠意了?
然而,蕭墨昂的下一句話就讓她立馬就沒了脾氣。
“難道說你不知道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愛吃醋麽,還偏要那麽刺激我。”
車子很快已經到了蕭墨昂的別墅外。
藍熏草就再一次揪起了眉頭:“我還要回去照顧媽媽,幹嘛帶我來這裏?”
蕭墨昂笑了笑:“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剛剛看到藍叔叔去了診所,兩個老人家一向感情都不好,我覺得你應該騰出一點空間,讓他們單獨相處一下。”
說得好像還挺有道理的呢。
藍熏草覺得自己有些無力反駁,蕭墨昂那邊已經下了車子,把她直接拉了下去,擁着就往裏面走。
才進了門,蕭墨昂就直接把她抵在牆上,吻了上去。
他真的是一刻也受不了沒有她在身邊的日子。
之前一時沖動的離開,他很快就懊惱不已了,可是,想要回頭,又實在撂不下面子。
而且,藍熏草的那些話也的的确确把他氣着了。
一口一個“俊樊哥”的叫的他心頭火起,他真的是不敢确定,她的心裏,究竟是她的“俊樊哥”重要還是自己重要一點。
整整大半天,他都是魂不守舍。
所以,他忍不住下班的時候繞過去了古俊樊的診所那邊,于是,如他所願,讓他恰好就遇到了藍熏草。
他當時還擔心她的态度,不過,很快就從她的臉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原來,她是和自己一樣的态度。
然後,他的一顆心就欣喜若狂了。
藍熏草都已經要窒息了,蕭墨昂的吻,霸道而又野蠻,沒有一點點的柔情可言。
癡纏着,攪繞着。
而他的一雙手,也已經在為所欲為,他過于迷戀她身上有着沁人馨香的氣息,也過于陶醉她性感妖嬈的身體。
每一次的靠近,都會讓他瞬息之間意亂情迷,不能自已。
藍熏草給他撩撥的周身燥熱,她不受控制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試圖躲閃開他淩厲的攻勢,一面抗議着:“蕭墨昂,你怎麽可以這樣,門還敞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