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已經摸透了秦真的招數,只要他不開心,他妥妥的想出手虐死自己。

宋以真滾到門前才停頓下來,看着秦真面色陰沉地站在滿地碎屑之中,她心中一嘆,可惜了一張好床啊。

随即又一臉正色的從地上爬起來,對秦真道:“督主請勿動怒,我這樣說實乃有理有據。”

秦真挑眉,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

宋以真的長篇大論立馬響了起來:“男女因為構造不同,是以男子在見到自己不反感的女人時,總會産生那麽一點沖-動。”她看着秦真問道:“督主清心寡欲如此久,有遇到自己欣賞或者喜歡的女子嗎?”

面對着她的反問,秦真嘲諷一笑,眸光陰沉地盯着宋以真:“宋院判這是再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宋以真只覺眼前一花,身子突然失重,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落入了秦真那涼薄的懷中。

秦真垂眼,手臂死死地将宋以真禁锢在懷裏。

他伸手撫摸着她的臉,眸光冰冷:“能在我身旁如此得意忘形的女子,除了你宋以真還能有誰?”

秦真細細審視着宋以真的臉,算不上絕色,但似乎每看一次便順眼一分。

看着宋以真眼裏一閃而過的驚訝和惶恐,秦真嘴角微勾,那手已然順着她光潔柔滑的臉頰來到了那殷紅誘人的唇畔。

“不如試試你……”

秦真沉吟半晌,倏然低頭吻住宋以真的唇畔。

宋以真眼睛驀然睜大,察覺到那冰涼的唇-舌正欲撬開自己的牙關時,宋以真下意識掙紮,卻被秦真定住了穴道。

秦真半擁着她,眸光冰冷地進行着親吻。

他從未親近過一個女子,也從未親吻過一個女子。

是以只能憑着本能去纏繞,去勾勒出她唇形的模樣。宋以真的唇-舌柔軟香甜,讓他不由自主的想獲取更多。

于是他将宋以真抵在門板之上,憑着本能和情-欲去侵略她和撫-摸她。

察覺到秦真的體溫變得火熱,那不言而喻的東西正抵在自己的腹部,宋以真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秦真笨拙野蠻的親吻,順着唇畔一路來到鎖骨,那親吻一路蜿蜒而下的時候便在她脖頸處留下點點豔紫妩媚的顏色。

身體的變化,他自然是知道。

他也從未如此清楚的感受到身為一個男人的沖-動,或許她說的對,男人在面對不讨厭的女子時,總會有一絲沖動在作祟。

他低喘着親吻着她的身子,那雙手随着本能,越過重重障礙來到引人流連忘返的地方。

雖然被點了穴,可宋以真的整個身體仍然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察覺到她的抵抗和害怕,秦真動作微微一頓。

他擡頭望着她,那雙素來涼冷的眸子,因動情而蒙上一層水光。

那妖冶的容顏也似乎變得更加妩媚起來,宋以真卻沒因這美色減少半分心裏的恐懼。

她牙關打着顫:“你千萬別沖動,沖動是魔鬼啊。而且……”她吞了吞口水,緊張無比的道:“作為醫者的我,現在覺得應該仔細觀察你的身體。這樣才能更好的繼續為你治病……”

她一口氣說了許多話:“督主也不想現在一時爽,将來斷子絕孫吧?”

秦真蹙眉,臉上竟然流露出一絲單純的神色出來。

宋以真見狀,心中一喜,又道:“你們男人的第一次沖動一定要慎重解決,不然以後真的會影響一生的。”

秦真偏頭,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老實交代:“為什麽那裏很痛?”

宋以真見他不懂,便道:“那是大事,快給我解開穴道,我仔細給督主檢查檢查。”

饒是秦真宮中什麽秘聞都知道,但老實說,對于男人自身的問題他其實知道的甚少。

察覺那裏漲疼的越來越厲害,他都快承受不住了,這才悶哼一聲伸手解開宋以真的穴道。

宋以真早就做好的準備,一等解開穴道,便一把迷魂散兜頭撒了過去。

秦真因為情-動,一時神思恍惚,竟然生生着了道。他咬牙切齒的握着宋以真的手:“你……”

宋以真哪管這麽多,撒開退就像個兔子似的鑽了出去,獨留秦真一個人直挺挺此朝地上倒了過去。

“砰!”

聽着屋內秦真到底發出的聲響,宋以真抖了抖身體。

正巧此時孫琅腳步匆匆的過來,眼見他要去敲門。

宋以真連忙拉住他,替秦真遮掩,說督主正在屋內批閱奏折,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許去打擾。

孫琅翻着白眼,陰氣森森地盯着她。

宋以真卻說什麽也不讓步,治療秦真私處的事情乃機密,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們兩估計都得死。

孫琅對宋以真沒好感,但不敢随便亂闖進去。

于是只能輕哼一聲,恭謹無比的對着門內道:“幹爹,兒子有要事禀報。”

沒等到秦真的回答,孫琅有些狐疑地盯了宋以真一眼。

宋以真趕緊對他擠出一個讪笑,好在秦真的威嚴尤盛,孫琅不敢造次,只能老老實實的等在門口。

宋以真也等在那裏,仔細的算着迷藥過去的時間。

眼看迷藥的時間一到,連忙出聲道:“督主,孫琅有要事求見。”

“恩?”

屋內傳來秦真輕哼的聲音,宋以真聞言連忙拔腿就跑。她只能幫督主到這裏,剩下的事情只能看他了。

孫琅眸光陰陰地盯了宋以真逃開的身影一眼,這才恭謹又道:“幹爹,兒子有要事禀報。”

過了片刻,屋內才傳來秦真淡淡的聲音:”進來吧。“

得到秦真的回答,孫琅如釋重負的推門而入。

秦真正面色陰沉地坐在書桌前,孫琅沒敢仔細去看那張碎成齑粉的雕花大床,而是快速道:“幹爹,找到天仙子的下落了。“

秦真擡眼,孫琅識相道:“根據探子來報,極樂閣三日後的拍賣會上,出現了天仙子。”

”唔。”

秦真應了一聲,便讓孫琅退下。

待孫琅退到門口的時候,秦真盯了眼下身,淡道:“讓人送水進來,本座要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