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晔的馬車停在宮門口,皇後身邊的嬷嬷早已等候多時。

走進皇宮,那個嬷嬷引兩個人走過曲折蜿蜒的長廊,終于來到了皇宮的禦花園。

這禦花園鳳暖暖之前就來過,還是老樣子,只不過多了一些鮮豔的花朵而已。

沿着堆秀山的石階來到禦景亭,皇後和闫雪也不知聊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情,兩個人有說有笑完全沒有注意到墨景晔和鳳暖暖。

“皇後娘娘。”引路的嬷嬷在皇後身邊揖了揖:“景王爺來了。”

“景哥哥。”闫雪看到墨景晔立刻收起剛才的笑意,滿臉委屈的走到墨景晔身旁。

墨景晔不動聲色的拉着鳳暖暖避開她,坐了下來:“不知皇後娘娘,今日找本王何事?”

“也沒什麽大事。”皇後被他的氣勢給鎮住了。

“姑母~”闫雪撒嬌地抱着皇後的胳膊:“雪兒的臉都被那個女人打腫了。”

“看來,闫雪郡主的腦子有些不好使呢!”墨景晔冷着臉看向闫雪:“我怎麽記得是本王打了你。”

闫雪被他看的心一緊,語氣都弱了許多:“可、可能是當時雪兒害怕,沒有看清楚到底是誰動了手。”

“害怕?我記得當時郡主你可是嚣張的很呢!”墨景晔步步緊逼,不給闫雪一絲喘息的機會。

“我……”闫雪被堵的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了。

皇後看不下去了,聲音一沉:“不管怎麽樣,雪兒被打是不争的事實。”

“那,皇後娘娘想把本王怎麽樣?”

“本宮……”皇後也不知道說什麽了,她本來是想借今天這個機會除掉鳳暖暖。可是,沒想到墨景晔竟然說人是他打的,看來是被雪兒給騙了。

“皇後是還沒想好怎麽處罰本王嗎?沒關系,你可以慢慢的想。”墨景晔話鋒一轉:“不過,我這裏倒是有一個好東西,皇後可有興趣一看。”

墨景晔從懷裏拿出了那天撿到的令牌,丢在了石桌上。

皇後看了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麽要拿出親王府的令牌。

闫雪慌裏慌張的拿了起來:“景哥哥,這東西怎麽會在你這裏?”

“怎麽郡主認識這東西?”墨景晔朝着闫雪似有若無的笑了笑。

闫雪被他看着含羞倩語道:“我身邊的一個屬下,前幾天陪雪兒去游玩,粗心大意不小心丢了此物,沒想到被景哥哥給撿到了。”

“哦,是嗎?”墨景晔把玩着鳳暖暖的手指:“可是,我這個令牌是從刺殺我的人身上掉下來的。”

“什麽?刺殺。”皇後有些震驚的盯着闫雪。

“怎、怎麽可能。”闫雪心虛,說話的語氣都有些不順。

“皇後娘娘若管不住的人,還是不要留在身邊的好。小心引火上身都不自知。”墨景晔站起身:“皇後娘娘可想好怎麽處置本王。”

“景王爺,真是說笑了。本宮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處置你啊!”皇後從原來志在必得的神情,到現在給墨景晔陪笑臉。

鳳暖暖覺得看的好過瘾,沒想到墨景晔就這麽秒殺了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