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鳳暖暖被簡玉和墨畫從床上拖了起來。
“小姐,你不是還要去書房給王爺研墨的嗎?”墨畫吃力的拖着鳳暖暖:“快點起來。”
“墨畫,本小姐胳膊都快累斷了。”鳳暖暖半眯着眼,手無力的垂着。
“可是,小姐昨天你說務必今天一定要早早的喊你起床,要是去晚了就會倒血黴的。”
一句話,鳳暖暖立刻清醒了。她回想起昨天,墨景晔在書房說的話就生氣。
“王妃不想明天來研墨,也是可以的。”
鳳暖暖一臉防備的看着墨景晔,他什麽時候如此好說話了。
“明天晚上,侍寝怎麽樣?”墨景晔貼近鳳暖暖的臉,邪肆一笑。
“不、不用了。”鳳暖暖已經石化了:“我明天一定會準時來研墨的。”
“王妃,可別遲了時辰。不過晚一點也沒關系,頂多就是侍寝而已。”墨景晔說完就走出了書房。
“小姐、小姐。”墨畫搖了搖咬牙切齒的鳳暖暖。
“啊?”鳳暖暖回過神,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已經收拾妥當:“行了,我去書房了。”
鳳暖暖還未走到書房,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太監模樣的人,從大廳走了出來。
“王爺,咱家先告退了。”那個男人說話的聲音就像被人掐着脖子似的,聽的鳳暖暖頭皮一陣發麻。
“過來。”墨景晔早就看到了鳳暖暖,等到那個公公一走,就招呼她過去。
鳳暖暖乖乖的走了過去。
“清風,去準備馬車。”
“我們要出門?”鳳暖暖只想到要出去玩,有些興奮。這樣她就不用再研墨了。
“去皇宮一趟。”墨景晔瞥了一眼,她興奮的小臉。
“我不去。”鳳暖暖立刻拉下了臉,她為什麽要去。她誰也不認識,唯一認識的墨子書,還不能去看他。
“皇後因闫雪的事情,務必讓你進宮一趟。”墨景晔撒了一個小小的謊,其實皇後根本就沒有叫她。只是他不放心把她獨自留在府中,萬一花落吟和蒼陌逸來了怎麽?思來想去只有帶在身邊最安全。
“皇後?”看樣子應該是想為她的侄女出氣啊!
鳳暖暖不由的感嘆,有一個皇族貴族的親戚就是好,受不了一點委屈,哭哭鼻子,就可以動用私權,把人欺負她的人滅掉。
鳳暖暖順道瞥了墨景晔一眼,等下就看他和皇後,誰的戰鬥力厲害了。
“害怕了?”馬車上墨景晔發覺鳳暖暖一直在盯着他看,忍不住問了一句。
“笑話,你看我想害怕的人嗎?”鳳暖暖笑的一臉随意:“我只是在想你和皇後誰更厲害。”
“那你想好了嗎?”
鳳暖暖搖了搖頭:“沒有,雖然,你是一個王爺。皇後不敢把你怎麽樣,但是她的老公可是皇上,她吹吹耳邊風,還不照樣比你厲害。”
“老公?”墨景晔皺眉,不是很明白她說的意思。
“就是相公。”
“你覺得皇兄會為了一個女人的耳邊風和我反目?”
“有什麽不可能的,萬事皆可能。”鳳暖暖雙手托腮,一臉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