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翰這一次真的是喝了太多的酒了,離開酒店的時候,幾乎都可以用神志不清來形容了,腳下的步子也已經不穩。
而張紅豔今天也是醉得不輕,連型像也不顧了,一路走一路就在唱着,吸引了很多人的視線過來,她都毫不在意。
兩個人回到別墅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
別墅裏面,黑漆漆的一片。
蕭墨翰的步子踉跄,一不小心拌上了沙發,然後毫無懸念的跌倒在地,當然了,他身邊的張紅豔也不能幸免于難。
兩個人摔到地板上,身體疊壓到一起,張紅豔就吃痛皺了眉頭,黑暗中,還偏偏什麽都看不大真切,一只手大力的試圖去推拒開蕭墨翰的身體,可是卻很不巧的碰到了不該碰到的地方。
她自己醉的迷迷糊糊的,并不覺得怎麽着,蕭墨翰可就受不了了。
身體本能的有了反應,然後,就有些個控制不住體內那種勃勃欲出的欲望了。
再然後,他直接就去撕扯張紅豔的衣服,黑暗中看得不大清楚,他也不管不顧,動作大力而又粗魯。
張紅豔只因為他簡單的動作,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欲火中燒了,開始回應他的動作。
兩個人很快就交纏到一起。
醉酒,縱情,這樣的情形之下,往往最是利令智昏的時候。
蕭墨翰盡情的發洩着自己的欲望,意識已經混亂,嘴裏面喃喃着:“小熏,小熏,我終于得到你了……”
張紅豔隐隐的聽到他的話,卻又不是特別的清晰,剛想要出口去追問,又給他大力的一輪沖擊,什麽都顧不得了。
兩個人,真的是盡了興了。
一直折騰到夜半三更,都還覺得意猶未盡。
直到,兩個人都已經筋疲力盡,再也支撐不住,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晨起,陽光透過玻璃窗投射進客廳裏面,張紅豔才睜開了眼睛。
身邊一地的狼藉,蕭墨翰還依舊熟睡未醒,均勻的打着鼾聲,酒氣很大。
不用猜也知道啊,昨天晚上這裏究竟都發生了什麽了。
也可見,昨天他們醉得都有多厲害,竟然會在客廳裏面就上演了一副活色生香。
還好在,蕭墨翰的別墅裏,并沒有別的什麽人在,一般時候,打掃衛生他都是臨時叫人的,不用擔心,會給什麽人撞見了這麽不堪的一幕。
張紅豔覺得自己的身體上上下下沒有一處不是酸痛不已,給透支了一般。
實在是動也不想動一下,索性也就真的沒有起身,望着棚頂上陌生的琉璃燈盞,她怔怔的發着呆,一面努力的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
她和蕭墨翰喝酒,然後各自都喝了很多,再然後,他們就一起離開了酒店,上了車子,回了他的別墅。
記憶雖然不是那麽清晰,但是,枝枝節節的拼湊起來,該想起來的也都想起來了。
她記得他們昨晚回來的時候,別墅裏面是黑漆漆的一片,然後跌了一跤,再然後,該發生的事情就理所當然的發生了。
可是呢,怎麽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她于是努力的再去回想,回想當時都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記得,蕭墨翰在和自己做那些的時候,好像說了什麽話—對了對了,他說的是,小熏,我終于得到你了。
他當時的的确确是這麽說的。
張紅豔就不覺得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雖然,和這個男人的合作不過是出于相互利用的目的。
但是她也不是沒有想過,用什麽法子可以牢牢的把他拴在自己身邊。
她總以為,藍熏草因為和蕭墨昂的關系,和他反目為仇,然後現在又直接遠走高飛了。
他應該已經可以慢慢的放掉心中對她的執念。
然後如果可以的話,他應該就會一點點的接受自己。
畢竟,自己擁有無人能及的背景和財富,又和他有着一樣的秉性,一樣的目的,他們才是最最合适的一對。
可是怎麽也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從來都沒有接受過自己,他心裏面竟然一直以來都只有那個藍熏草。
張紅豔覺得心裏說不出來的郁悶和惆悵,或者更多的是失落。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這麽繼續下去,有沒有意義。
正兀自發着呆,身邊不遠處的蕭墨翰終于睡醒了過來了,翻了個身,睜開了滿是血絲的眼睛。
目光掃視了一下客廳,然後,望向沙發角堆着的淩亂的衣物,最後,目光才定格在張紅豔的一張臉上。
扯動了唇角,臉上便有了淡淡的笑意:“好像,我們昨晚上很激烈的樣子,感覺如何,是不是前所未有爽。”
張紅豔望了望他臉上還殘存着幾分宿醉的味道,皺着自己的眉頭:“我感覺你好過分啊,是不是找我喝酒談事情是假,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蕭墨翰這一次連眼裏面都滿是笑意了:“你不是說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應該早就知道我是什麽目的了吧,不過這有什麽關系,我們我不是一次兩次在一起了,各取所需,不是很好麽。”
張紅豔笑了笑,不過她的笑容看上去可就不那麽自然了,有一種澀澀的味道:“可是我并不這麽覺得,所以以後我都不希望類似的事情再發生了。”
蕭墨翰因為她這樣突然的态度,多少有些個意外,挑了挑眉梢,收斂回去那一絲笑意:“怎麽了,我怎麽覺得今天你好像有點反常,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張紅豔依舊是皺着眉頭,目光瞥向了落地窗外面的綠樹紅花,就再也沒有收回來過。
她一面坐起身來,一面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再慢慢的整理妥當,才終于開口:“我記得你之前曾經和我說,會娶我。”
蕭墨翰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起來這個話題,多少的愣了一下。
随即笑一笑:“是啊,我不娶你還能娶誰?要知道,我們可是最志同道合的一對搭檔了。”
張紅豔也笑笑:“可是,你不是一直心裏面都放不下那個藍熏草的嗎,而且憑你的性格,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你難道真的就已經決定對她徹徹底底的放手了嗎?”
蕭墨翰因為她的話,不由得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