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府門口,白羽已經先行一步到了。

“王爺。”清風替墨景晔牽着馬。

鳳暖暖從車裏探出頭,鳳夫人已經回了丞相府。

“暖暖。”墨景晔下了馬車,朝着鳳暖暖伸出了手。

鳳暖暖猶豫了一下,把手遞給了他。

“王爺。”白羽走了過來。

“有什麽事情等下再說。”墨景晔瞪了一眼他的不識趣。

“是。”白羽看了一眼墨景晔身旁的鳳暖暖自知自己錯了,不該現在就如此多嘴。

書房內,墨景晔慵懶地斜靠在椅背上看着下首的白羽:“說吧!”

“王爺,屬下留下了一名黑衣人,但是并沒有從他嘴裏得到只言片語。”白羽單膝跪在地上,低着頭不敢看墨景晔。

“嘴還很硬。”墨景晔兩只手磨砂着下巴,想了想:“帶着我去看看。”

王府陰暗的地牢裏,散發着難聞的氣息,陰森森的甚是駭人。

“王爺,當心些。”白羽小心翼翼的在前面帶路,生怕什麽污穢的東西擾了墨景晔。

墨景晔似乎已經習以為常,面不改色的向前走着。

“啊,啊~”慘叫聲随着墨景晔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王爺。”王爺雲魄看到墨景晔的到來,立刻停下抽鞭子的動作,朝着墨景晔揖了揖。

“嗯。”墨景晔微微擡手示意他起來。

白羽給墨景晔搬了一把椅子:“王爺請坐。”

“怎麽樣,可問出什麽了?”墨景晔提着衣擺坐了下來,看着被綁在幹十字架上的黑衣人已經血肉模糊了。

“沒有。”雲魄搖了搖頭,也很懊惱:“不過,屬下已經把他身上所有的暗器和嘴裏的毒藥拿了出來,可以放心拷問了。”

整個牢房很安靜,只有墨景晔手指很有節奏敲打的聲音。

白羽和雲魄屏住呼吸,牢房的氣憤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墨景晔愣了好大一會兒,才開口說道:“白羽那把刀子給我。”

白羽雖然不知道墨景晔要幹什麽,但是很快就給他拿了一把。

“王爺。”白羽低着頭舉着刀站在墨景晔身旁。

墨景晔接過那把刀子,手指輕輕摸了摸鋒利的刀刃,冷笑着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不屑的看了一眼墨景晔。

墨景晔手一揮,一刀接着一刀地劃在黑衣人身上,每一刀都避開了身體要害,整個牢房慘叫聲不絕于耳。

“王爺,他要咬舌自盡。”白羽看出了不對勁,急忙提醒。

墨景晔眼疾手快的伸手輕輕用力卸掉了黑衣人的下巴,最後還不忘瞪白羽一眼:“多嘴。”

白羽暗自吐舌頭。

“你、你殺了我吧!”黑衣人有氣無力的說着,他現在覺得自己生不如死。

墨景晔嗤笑一聲,這就受不了了,還有更好玩的呢!

墨景晔怕他流血過多而死,很心慈手軟的只在他身上劃了五刀。

黑衣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血留出來,慢慢的幹枯結痂,再被墨景晔劃出新的刀口,如此反複下去。

墨景晔倒是很有耐心的陪着他慢慢玩。

“求你了,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