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暖暖找遍了整個景王府都沒有看到墨景晔的人影。

“這一大清早的去了哪裏?”鳳暖暖坐在池塘邊,看着水裏的魚游來游去莫名的煩躁。

昨晚,墨景晔生氣的離開後,就直奔花樓而去。

“爺,你都喝了一晚上的酒了,有什麽煩心事你可以和奴家說說。”女子酥胸半裸,柔若無骨的胳膊纏上男人的胳膊,在他耳邊氣吐芳蘭。

墨景晔修長地手挑起她的下颚,冷冷的開口:“滾~”

女子咬牙,淚水汪汪的看着他:“爺!”

“暖暖?”墨景晔有一絲恍惚,他看到鳳暖暖晶瑩的淚眼正看着他。

“爺,誰是暖暖?”女子看着墨景晔好奇的問道。

墨景晔聽到她的話,忽然回神。

他怎麽忘了,昨晚他和暖暖吵架了才來這裏獨自一人喝悶酒的。

“爺~”女子又貼了上來。

墨景晔厭惡的皺了皺眉,大手一揮,那個女子跌落在地,他伸出手指死死地捏住她的下颚眼神冷冽地看着她:“我讓你給我滾,要不然你的命我就不敢保證了。”

女子聽了墨景晔的話,渾身發冷,整個人就像掉進了冰窟裏一樣。

若是別人對她說這些話她只會嗤笑一聲,可是眼前的男人渾身上下散發的冰冷讓她膽顫。

“我這就滾。”女子不做任何停留,站起身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房間內終于安靜了下來,墨景晔頹廢的坐回到太妃榻上,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麽進來的,他只知道自己昨晚喝了好多酒,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爬上一雙柔荑,他以為是鳳暖暖,可是睜開眼就看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一想到鳳暖暖頭上的那支簪子,墨景晔又拿起桌上的酒,猛灌了起來。

門,突然被大力踹開。

墨景晔不悅地皺眉,剛想張口罵來的人沒有規矩,整個人便被人給提了起來。

墨景晔看到近在咫尺,有些惱怒的臉,笑了笑:“完顏,你怎麽有空來了?”

“墨景晔,你還好意思說?”完顏緊緊的握着他的衣領,努力克制住自己打他的沖動:“你知道嗎?今天早上暖暖是哭着跑去找我的,說你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沒想到你卻在這裏。”

“暖暖,她哭了?”墨景晔愣了一下,随後冷笑道:“管我什麽事。”

“你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麽嗎?”完顏惡狠狠地盯着,不敢相信這是墨景晔說出來的話。

“呵,她有你、有墨子書,還要我做什麽?”墨景晔一把拍掉完顏的手,無力的坐下:“該死的,我在她眼裏永遠就是多餘的人。”

“墨子書?”完顏難得糊塗,這件事怎麽還有墨子書的事情:“你在胡言亂語什麽!”

“昨天我只不過是去了一趟皇宮,她就和墨子書跑出去鬼混,半夜三更才回來,頭上還有一支墨子書送給她的簪子。”墨景晔看着完顏:“我從回來就一直傻傻的等着她,你說可不可笑?”

“或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完顏皺眉:“你不要把事情想的那麽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