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啊,太子成親了,太子妃不是她。
難怪會惱羞成怒!
面對衆人腦補的眼神,宋以真勃然大怒!
這在衆人看來那就是惱羞成怒和深恨負心郎的狼狽!
“喲~原來堂妹喜歡太子啊。”
宋語冉好死不死的走了過來,趾高氣昂的地盯着宋以真。她拿團扇遮住臉頰微微一笑:“難怪你的夥計前陣子當着衆人的面力挺堂妹當太子妃呢,只是沒想到,時不待人啊~”
宋以真蹙眉,從宋語冉的話中不難猜出,她所謂夥計當着衆人力挺自己當太子妃的話,一定是小草的表哥大一傳出來的。
她冷眼盯着宋語冉,實在想不通,宋語冉這樣的女人怎麽打哪兒都有她?而且她怎麽打哪兒出現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神氣十足的模樣。難道是‘梁靜茹’給她的勇氣?
宋以真壓下心中的怒氣,沉聲道:“放肆!”
她走到宋語冉面前,冷笑都:“本朝法律,庶民見到官身可是要行叩拜之禮。”她眼神閑閑地落在宋語冉臉上,輕描淡寫的道:“還有太子大婚,除了文武百官便只有當朝命婦才能進宮見禮。你這刁民是怎麽進來的?”
話落,她眸光一轉,曼聲道:“來人,将這擅闖宮闱的刁民給本官拉下去,沒得留在這裏沖撞了太子和四皇子的大婚!”
宋以真可是寧宗跟前的大紅人,誰敢觸她的黴頭。更何況宋語冉真的沒有資格參加這場宮宴,若要追究起來,那還是錦衣衛的失職。
是以宋以真一發話,幾個錦衣衛立馬站了出來,把宋以真拉了下去。
“宋以真你這賤人……我是……唔唔……”
宋語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錦衣衛捂嘴壓了下去。
宋以真扯了扯嘴角,冷眼掃視一周,見衆人都紛紛避開自己的眼色,這才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楊隐旁觀宋以真大發神威,眼光微微轉了轉,便施施然轉身,朝錦衣衛拖走梁語冉的方向而去。
正走到樹蔭下,便見五公主身旁的公主拿着令牌讓侍衛放開宋語冉。楊隐見狀,眼光一亮。
有趣,有趣。
看來不用自己出馬,五公主都會将這樣大婚攪的天翻地覆!
皇家娶親,那禮儀繁瑣的讓人頭皮發麻。
好在宋以真早在發作了宋語冉之後,便找了個清淨地地方帶着。直到婚禮禮儀結束的時候,天都黑了下來。
寧宗心裏高興,不免多飲了幾杯酒。
宋以真沒清閑多久,就被人叫到了寧宗跟前,二十小時待備。
寧宗面色開懷,似乎對太子一夜之間痊愈的事情絲毫不見怪,宋以真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楊隐把他師傅請入了宮中,為太子醫治。
而據說,楊隐的師傅是神醫中的神醫,和寧宗把了脈,竟然還放言寧宗的病症能痊愈。
寧宗一高興,便封對方為國師了。
宋以真聞言,看着朝自己遞話的小太監問道:“可知楊隐的師傅是何人?”
小太監低聲道:“據說華佗一脈的傳人,小的遠遠見過一回,是個七旬左右的老者。”
宋以真這才穩住心神,老實說,一開始聽說楊隐的師傅,還在一夜之間讓太子的傷口痊愈,宋以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蘇越澤。
可蘇越澤是她親手确認死了,又親手挖坑埋了,雖然狐疑但卻始終不相信這人是蘇越澤。
如今聽小太監一說,便也将是蘇越澤的猜測抛在了腦後,想着得空了去廣濟堂問問老大夫秦伯,看看他對楊隐的師傅了解多少?
宋以真在寧宗身側站了沒一會兒,珍妃便在寧宗耳邊提點了一句什麽話。
寧宗立馬反應過來,伸手招來宋以真,讓她下去入座。
有資格坐在寧宗跟前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宋以真這麽虛封的一品官,位置自然是不能和宰相們比拟。
是以她的位置被安排在三皇子為首的那一行,今日太子和四皇子大婚,五公主也得了赦免出來。
五公主坐在三皇子下首,而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安排,宋以真的位置竟然緊挨着五公主。
她壓着眉頭坐了過去,今日五公主穿了一身大紅色宮裝,打扮的美豔奪目,她便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裏,便如一顆耀眼奪目的明珠一般,讓人不可忽視。
宋以真原以為坐過去,五公主會找她的茬。
卻沒想,五公主根本不看她一眼,想來這安排的位置也是她所不樂意的。
宋以真的左手邊是五公主,右手邊是楊隐,這真是被人前後夾擊的位置。
她一坐過去索性不說話,拿起筷子,端起酒杯安靜的做個吃貨。
奈何楊隐不放過她:“就不怕有人在酒裏下毒?說話間,那小眼神還止不住的往五公主那邊飄去。
宋以真滿不在乎的吃了一筷子菜,輕道:“作為醫者被人下毒毒死,那我也認了。”
楊隐聞言翹唇笑,真是欣賞宋以真那自然怡然的性格啊!
剛吃了幾筷子菜,三皇子便端着酒杯笑意宴宴的走了過來,溫和朗聲道:“以真,我敬你一杯。”
衆目睽睽之下,皇子敬酒,宋以真不可能不站起來。
她端着酒杯準備意思意思的時候,一旁的五公主冷冷一笑,端着酒杯,慢條斯理地盯着梁溪冉對三皇子冷聲問道:“三皇兄,皇妹有個疑惑還想請你解答。”
三皇子微笑不減:“何事?”
五公主慢悠悠地指着梁溪冉:“她大庭廣衆之下解了太子的褲頭,還摸過太子的身體,你這麽巴巴的貼上去,難道不惡心麽?”
三皇子聞言眸光一沉,臉色有些鐵青地落在宋以真手上,想到她摸過太子的那裏,就忍不住的想吐。
五公主見狀眉梢微挑,目光輕飄飄的落在宋以真臉上,神色譏諷又有些看不上她的模樣。
當衆被人這本侮辱,就是佛也有三分火氣。
宋以真壓下心底的怒氣,面色平靜地睨着五公主道:“在下的手不禁解過太子的衣衫,摸過太子的身體……”
她神色冷然地睨着五公主,慢條斯理的道:“……在下的手似乎還摸過五公主的身體呢。怎麽辦呢?”
宋以真伸出自己手,憐惜似的看了看:“縱然這世間有千百般的嫌惡和污垢,在下的手都必須親觸那些讓人惡心的東西,才能手!到!病
!除!”
最後四個字,宋以真說的極為緩慢和沉穩。
話落,她對着五公主笑的坦坦蕩蕩:“這麽說起來,五公主要是真覺得惡心的話,似乎應該先砍掉自己的右手腕。畢竟那裏,也是在下貼切無比的觸摸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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