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怕是對我有什麽意見,大可說出來,何必陷害呢?”
“你,我沒有陷害你,我堂堂藍家大少,怎屑于誣陷,更別說陷害。”說起他的身份時還特意強調,十分神氣。
周圍的人聽了他的身份非但沒有驚訝或是害怕,反而是一種原來如此的表情,也有淡淡的擔憂。
“藍家大少好像是那個敗家子。”
“還聽說強搶民女,不少人迫于藍家的威嚴都被他給害了。”
“啧啧!看他這架勢,帶這麽多護衛,這位小公子怕是有麻煩了。”
“看他也是出身名門,怎麽沒帶護衛?”
“說不定人家自己厲害呢,不需要護衛。”
……
藍家大少驕橫跋扈慣了,怎去聽這等閑語,“都閉嘴,我也不管你什麽身份,今天這玉佩你得給我留下,再叫我聲祖宗爺爺我就讓這事就這麽算了,不然嘿嘿,這雙眼睛就留下。”
他早就看這雙眼睛不爽了,明明是張平凡的臉,偏偏有雙這麽媚的眼睛,如果是個女子他倒是可以考慮帶回去調教,可惜是個男人,那麽只能毀掉。
帝空邪毫不在乎這等威脅,因為他從不受人威脅,“這玉佩我沒打算送出去,倒是可以賣給你,不過施舍給你也行,誰讓藍家大少垂涎的緊呢!”語氣大方,就像把一個饅頭給了乞丐一樣。
“看我不把你的舌頭給拔下來,你就不知道你祖宗爺爺的厲害。”語氣狠戾,面容因憤怒而顯得扭曲,那張還算英俊的臉看起來十分奇怪。
帝空邪知道他動怒了,接下來就是要動手了,但自己卻不打算動手。
這時從樓梯上走下一位穿着黑袍的老者,“息怒呀,都是年輕人,有話好好說。”語氣和藹,慈祥的笑容,但硬生生的給人一種壓迫感,絕對是高手呀!
藍家大少看向來人吃了一驚,神态馬上變了,“原來是吠舍傭兵工會的執座,晚輩剛才多有冒犯,希望前輩不要怪罪。”語氣恭敬,與剛才判若兩人,不愧是家族子弟,都這麽會演戲。
“呵呵,原來藍家的藍莫。”笑呵呵的語氣,随後看向帝空邪,那個事不關己的人,別人看到他都是一臉崇敬可他倒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帝空邪感受到老者的目光,自然地迎上,布滿皺紋的臉,蒼白的頭發明亮銳利的藍眸,透着與年齡不符的光芒。這個人不簡單,但是現在帝空邪對他很有興趣,到底是什麽身份呀。
老者驚訝于帝空邪敢主動與他對視,這是第一次有後輩敢這麽做。心裏多了一絲贊賞,相貌雖然平凡,但是那身氣度讓人無法忽視,淺金色的眼眸如同一個漩渦,讓人不敢直視否則就會淪陷。
老者已經很就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氣勢了,收回目光,這雙眼睛不知會攻陷多少女人的心呀!思想有些飄忽,看來要變天了,這個世界是屬于他們年輕人的了。
藍莫見老者盯着帝空邪看,然後又突然轉向別處,深感奇怪,“前輩,您怎麽了?”
“我剛才聽你與人争吵,是怎麽回事?”掩飾走神的尴尬,自然地轉移話題,有些嚴肅的語氣。
“前輩,一說這我就有氣,我從玉錦閣新買的玉佩被人偷了,就是他。”藍莫語氣的氣憤,看向帝空邪的臉确實壞笑,現在又執座為我撐腰,看你怎麽逃。
帝空邪直接無視藍莫,看向老者,什麽也不說,直接讓他定奪。
老者見帝空邪淡然的看着自己,知道他什麽也不會說,“哦?這事我要仔細查查,藍莫你回去替我向你爺爺問好。”
誰也聽得出這是逐客令,藍莫雖然不甘心沒有看到帝空邪受罰,但他相信執座憑着和他爺爺的關系再怎麽也不會幫一個外人,“那麽晚輩就先告退,并轉告您的問好。”
見藍莫終于要走了,他身後的幾個護衛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們可不希望他再惹什麽事,畢竟背黑鍋的永遠是他們這群下人,剛才見他找那個小公子的麻煩,直呼倒黴,其實不就一塊玉佩,您老敗壞的東西還少嗎?只不過是剛好找了一個恰當的借口。
老者見藍莫走了,轉而對帝空邪說,“請你上來,我有事要跟你談談。”
帝空邪對他正是好奇,見他又幫自己趕走了藍莫,當然會賞臉,“正有此意。”老者對帝空邪的話倒是不以為意。
周圍的人見熱鬧看完了又都散開,但是他們都知道藍莫的計劃是要泡湯了,看這執座的态度,分明不是去審問而失去拉家常。再說誰見過執座對一個晚輩說“請”字呀。
這時傭兵工會的門被推開了,一位身穿黑袍的女子走了進來,完全無視其他人,直接走到前臺,“這是虎尾草和八角楓,我要兌換任務獎勵。”
“好的,一株虎尾草三百金幣,一共五株,一顆八角楓五百金幣,一共三顆,所以您收益三千金幣,需要現在為您結收嗎?”服務态度很好。
“還有這個,也一起吧。”一揮手,桌子上出現了一堆魔核,居然有幻獸魔核。
“哇,好多魔核。”
“居然還有幻獸魔核。”
“請您稍等,我要拿進去核對。”還是冷靜的語氣,可見這裏的服務素質很好。
女子知道這裏的規矩也沒有反對,站在那裏耐心的等着,可有些人卻沒有那麽耐心,一刻也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