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在下裴龍輝來讨教。”目光帶着挑釁,這個叫裴龍輝的男子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是一個武靈,資質一般,可能是因為比較勤奮,等級也比同齡人高幾階。
而藍力是一個後期武士,十八歲,資質很好但也不算天才,幸運的是他一個旁系因為修煉等級不錯,又一個直系長輩撫養,聽說那個長輩是藍莫的父親,不過藍莫和他差不多大也只是一個高級武者。
藍力看着眼前人有些輕蔑,“那我們就切磋一下。”他現在可擁有靈器,就算是一個武靈也不足以抵抗,況且這裴龍輝也只是三階武靈,與他這個後期武士相差不了多少。
裴龍輝的武器是一把幻器大刀,目前看來好像藍力獲勝的機率高一些,不過這個裴龍輝的實戰數應該多很多,所以這場大家族之間的對戰,所人都能感興趣,周圍的人把擂臺圍了幾個圈。
裴龍輝揮刀直接沖上去,藍力笑着飛身躲開,裴龍輝撲了一個空,不過他馬上腳踩着擂臺邊緣的木樁向後一個後空翻大刀劈向藍力,這是殺招。
藍力感受到身後的靈力,馬上彎刀一反擋住了大刀的攻擊,并且靈器的作用還把裴龍輝的大刀磨開了一條裂縫,裴龍輝急忙向後退,避開這靈器。
藍力笑着收回彎刀,這彎刀是藍奇送給他的,藍奇是他現在的父親。裴龍輝看着刀上的裂痕沒有在意,注入靈力再次砍向藍力,顯然這次的速度快了一些。
藍力直接用彎刀迎上大刀,兩個想碰撞兩人都同時向後退,只是藍力只退了一步,裴龍輝退了三步。不甘心的再次迎上,大刀砍向藍力,意料之中的彎刀擋住了,突然一只空餘的手運起靈力劈向藍力握着彎刀的手。
沒想到有這麽一招,彎刀正抵抗這大刀沒法抽離,就在這分神的一秒,手腕受了一擊,彎刀脫落,連忙身子一側才躲過順勢砍下的大刀。藍力看了看受傷的手腕,狠戾的看向裴龍輝。
彎刀離裴龍輝很近要去拿回是不明智的。藍力雙手聚靈,火紅色的靈力聚集在手中,身體想起曲起奔出,雙手劈向裴龍輝,裴龍輝度靈給大刀,藍色的靈力包裹這刀身,擋着藍力的雙手。
可是這藍力學了他一招,一首劈向大刀一手劈向手腕,裴龍輝為了不受傷果斷的松開了手向後跳開,于是大刀落地,藍力沒有乘勝追擊,俯身快速撿起彎刀,并且把大刀踢下擂臺。
裴龍輝見此情景面色微變,雙手聚靈,藍色的靈力包裹着雙手,雙手握拳,準備雖是迎擊,座位上的兩家族代表都一臉緊張,武士怎麽能夠沒有自己的武器,那相當于一個有力夥伴。
現在藍力贏的機會很大了,只不過若是找準他受傷的手腕那麽裴龍輝就有贏的可能。
藍力這次先發制人,彎刀注入靈力飛了出去,略過裴龍輝向後掃去,藍力乘裴龍輝吃驚之際一手注入靈力打向他的左肩,不了被當回,又再度出手又被當回。
突然藍力怪異的笑了,身後靈力猛增,裴龍輝一聲悶哼跪在地上,而他的後背插着一把彎刀,藍力上前打他的左肩只不過是不想讓他懷疑而且也是在拖延時間。
藍力抽出彎刀,“你輸了,下去吧。”兩個人的比賽實質上是兩個家族的比賽,當然現在并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既然維持着這個友好相處的格局自然不能打破。
裴龍輝也識相的沒有追究直接下了臺。而裴家的那些人臉色不是很好,但也堅持微笑,但是怎麽看也有些勉強。藍力站在擂臺上等着下一個挑戰者。這下藍家的那幾個人都在高興的喝茶。這就是輸和贏的差別。
這下裴家沒有人在上場,而那輸了的裴龍輝的傷沒有人管,藍力卻輕松的享受了丹藥的治療手腕的傷和靈力的缺失。司家倒是沒有出戰的意思。
這是蕭祺儒看着擂臺說,“既然沒人,那我去玩玩。”說完跳上擂臺。
衆人見終于有人來挑戰了又來了興致,藍力看着眼前的人,沒見過,“你是誰?”
“在下是吠舍傭兵團的蕭祺儒。”爽朗的語氣,俊朗的外表,不免引來不少遐想。
藍力聽他說是吠舍傭兵團的人,還姓蕭,那麽一定和團長有關系,态度自然不一樣,“原來是這樣,我久聞吠舍傭兵團的大名了,沒想到你對這擂臺賽也有興趣。”
“正是,可以開始了嗎?”蕭祺儒沒打算與藍力多交談。
而臺下的顏妍則略微撅嘴,“擂臺賽有什麽好的,非要親自上去。”
站在她旁邊的落水梓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這男人當然要在喜歡的人面前出頭,這樣他也有面子,你也喜歡不是嗎?反正這藍力贏不了你家的蕭祺儒。”
聽了落水梓的話顏妍的臉馬上紅了,嬌媚的可以滴出水來,“你別再說了,我知道了。”
帝空邪傳音對柯奕說,“我們走吧讓她們在這裏玩。”
于是兩人準備悄悄地走,誰知後面跟來了雪莉娅和龍以卉,雪莉娅對這擂臺賽沒興趣帝空邪離開她當然知道,而龍以卉大部分的精力都在帝空邪身上,見他要走自然是跟上。
“既然你們不想玩,那就跟我走吧。”帝空邪準備去找老頭兒,來看看那盒子裏的是什麽。
擂臺上的藍力有些吃力的對付蕭祺儒,不敢掉以輕心,而蕭祺儒則十分輕松,他是一個九階魔靈者,而且還是魔法師,自然比藍力厲害許多,現在都是他在攻擊藍力在防禦。
“藍力,我覺得你需要休息一下了。”接着一串小水球攻擊藍力,藍力已經損失了不少靈力,見蕭祺儒沒有殺心也就放棄了防禦,果然小水球只是把他推下去,沒有過多的傷害。
見此情景藍家人面色還好,起碼藍力輸的不慘,那蕭祺儒很給面子,看向蕭祺儒的目光都不一樣了。蕭祺儒看向臺下,見顏妍和落水梓正看着他于是也會以微笑。
這可是吠舍傭兵的人當然沒有敢上去挑戰,而三大家族也不為所動,只是靜靜的等待時間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