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盛翼看着遠去的帝空邪和心不在焉的百裏妙紫笑道,“你說他救了你是怎麽回事?”
百裏妙紫沒想到他會這麽關心帝空邪,心下有些奇怪,看帝空邪和他好像沒怎麽交流,不過這也不是她可以操心的事,于是把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當然省略她說的那些不利于小組“團結”的話。
帝空邪走到路口就看到的正在往裏面張望的人,當落水梓看到帝空邪時先其他人一步站在路口的正中央,也就是帝空邪走路的方向,張開雙臂笑道,“歡迎回來。”
舒珈月在一旁黑着臉,“好歹你也矜持一點,這樣壞了邪邪的名聲也不好。”話裏的意思毫不掩飾的表露出來,你還是走開吧,讓我來。
沒想到落水梓只是丢了一個白眼給他,傾身抱住了帝空邪,“這森林裏路徑複雜,我們就想說不定你已經找到寶箱出來,但是在這裏沒有看到你,我就好擔心,又不能再進去了,還好你出來了。”
看着黏在帝空邪身上的人,蕭棋儒眉毛挑了挑,“是我們都很擔心你,不過現在你安全回來就好了,還有,你現在在老師面前這麽明目張膽的也不好。”他十分贊同舒珈月的觀點。
見落水梓還要反駁,帝空邪說道,“我們先去裁判那裏完成任務,所以。”沒有說完的話,但是落水梓已經知道是什麽意思了,“好吧,這樣就可以快點進行下一個任務。”
一行人來到裁判秦天這裏,帝空邪吧寶箱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這是我們找到的寶箱。”
秦天用神識檢查了一下寶箱沒有絲毫損壞,于是用特定的鑰匙把寶箱打開,衆人都期待着這裏面會是什麽寶物,但是裏面空空如也,不對,是有一封信。
秦天把它拿起來遞給帝空邪,“這就是你們接下來的任務,切勿讓別人得到,一個信封就是一個任務,一個任務只能做一次,你們所用的時間将會是評分的标準,但是超過一個月則無論任務是否完成都是零分,現在請你打開。”
帝空邪接過信封,拆開來,裏面是一張白紙,“這可真是有趣呀!”
“怎麽什麽都沒有,是不是弄錯了?”言千靈看着這什麽也沒寫的紙很是疑惑,第一反應就是老師在工作時忘記把任務寫上去了,不然怎會是一張白紙?
其他人都在沉默,思考,這時秦天開口了,“你們的第二個任務現在開始,你們可以在這段時間內自由進出學院,預祝你們任務順利完成。”可是那裏看得出他有半點祝願的意思,倒是有些幸災樂禍。
落水梓苦惱的看着這張白紙,“為什麽一點提示都不給,這到底是做什麽任務呀?”心裏已經将秦天全家都問候了一遍。
“說不定這就是我們需要做的任務,知道這上面寫了什麽,但是怎麽做就不知道了。”舒珈月說出來自己的想法。
雪莉娅思忖着,“以前我做任務時也遇到這樣的情況,尋找的密信中什麽也沒寫,紙也是特殊材質,所以用魔法都無法使它發生改變,最後是用一種藥水才使紙上原本的字跡顯現出來。”
“這麽說我們只要找到那種藥水就行了?太好了我們直接去藥劑工會,那裏什麽藥水藥劑都有。”言千靈興奮地說着。
言柯尋眉峰微皺,“應該沒有這麽簡單就讓我們找到,雪莉娅,你知道這種藥水在哪裏而已找到嗎?”
雪莉娅搖搖頭,“只不過那時我見到的藥水是一種墨綠色的濃稠液體,其它的我就不了解了。”帝空邪知道雪莉娅說的是什麽,但是那也只是在異能界才有,這個世界就不知道了。
樂洺羽看着大家都為這事煩惱,微微一嘆,“如果真是這樣,那麽其他人的寶箱裏應該也是白紙,到時候我們可以從別人那裏下功夫,你們不用太着急,不是有一個月嘛,再說既然這種藥水存在,我們就一定找得到,這又沒有規則說不能借助除我們以外其他人的力量,你說是不是,邪邪?”
帝空邪知道他是擔心大家都陷入愁思,“這是對的,而且現在秦天沒有給我們提示,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你們四個可以動用家族裏的力量,把可能是那種藥水找出來或是有其他辦法也好。
我們剩下的就去學院的圖書館,那裏應該也會有一些信息,十天後不管有沒有消息我們都到藥劑工會門前會合,這樣分工合作效率會高些,你們認為呢。”
帝空邪看着樂洺羽,言家兩兄妹和蕭棋儒,只有他們還有一些外來力量,只是希望會有效果。
“好,我們這就去準備,看來這學院就是要靠我們的合作精神和思維戰略,方法是好,但是卻辛苦了我們。”樂洺羽倒是挺樂觀的。
于是一行人分成了兩對開始任務。
帝空邪等人進入圖書館才知道這裏有多大,足有十層樓高,但是從樓外看卻只有三層樓,牆的四面都是書,有些甚至歷史悠久,上面布滿灰塵,顯然是許久沒有人看過。
圖書館裏是最安靜的,“現在只有我們那我們就要快點行動了,與別人同分蛋糕可沒有那麽好。現在我們分工合作,每人找一面牆,龍以卉和我一起。”
原本冷清的圖書館開始響起了書頁翻動的聲音,“咦,這裏已經有人了,看來有人先我們一步。”從門口處傳來女子的驚訝聲。
落水梓有些不滿的看着進來的人,“難道不知道圖書館最重要的是安靜嗎?你不知道你已經打擾到別人了嗎?”
女子被突如其來的呵斥驚得一愣,心裏頗有些不滿,但是并沒有表露,她也清楚是自己錯了,不過她也記住了那個女子,這時百裏妙紫順着商盛翼的目光看去,“帝空邪?诶,他也在這裏!”
司雅樂聽到她的驚呼,也看過去,微微皺眉,随後又恢複微笑,而在翻書的幾人卻停了下來,帝空邪回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見是一張有些熟悉的臉,略有一秒似是想起什麽,“原來是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