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6-6-24 19:00:00 字數:6617
明媚的陽光照耀着深山,偶有鳥兒叽叽的叫聲,清澈的小溪上泛着點點的粼光,潺潺的流水在林間徜徉,一只跳動的青蛙在溪水旁停住,兩只大大的眼睛不停的轉動,“呱呱”的叫了聲後便又向着密林間跳去。一片和諧的美景,突然間被打破了。
空間緩緩的扭曲,兩道身影從那扭曲的空間中掉了出來,驚起滿樹的鳥兒,“叽叽”似急促的叫聲不斷的從被驚起的鳥群中傳出,一只青蛙蹦跶間,兩只大大的眼睛便是望見一道月白色的身影在要落到地面時,将身邊那紫黑身影的人拉到身邊,随後強而有力的臂膀将那道紫黑身影的纖腰一把環住,最後空中一個轉身,紫黑長裙的美麗身影便順勢的趴在了那腦袋閃爍着明亮光芒的月白法袍上。
“嘭”“咝咝~”
寬厚的肩膀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吻,悶哼一聲,環住的手臂更加的緊了緊,墨語趴在迦然的懷中,聽見身下傳來一聲極輕的倒吸冷氣聲,擡頭便是看見迦然的面容上閃過一抹潮紅,随即變得更加的蒼白。兩人從山上不斷的壓斷枯枝滾落而下,墨語臻首輕埋在迦然的胸膛,被緊緊的環抱間,卻是感受不到有多少的疼痛。
幸而山勢不高,很快的便是到了平緩的地面上,又向前滾了幾圈後,迦然緊抱着墨語的雙手一松開便向兩邊攤去,呈大字型的躺在地上,月白色的法袍上已經被泥土與血跡所布滿,滿是劃痕的清秀臉龐,微微的笑了笑,輕聲對着懷中的墨語道:“小語,沒事了。”
面色通紅的從迦然的身上爬起,已經是很小心的動作,但挺翹的臀部還是輕輕的碰到了某個地方。從迦然身上下來後,不敢去看迦然,只是将頭低着,滿面紅光的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後,又瞥了一眼那已經成一個小帳篷的地方,臉上的羞澀更甚,原本還是有些病态的蒼白面容此刻已是如同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讓人忍不住的有種想要咬一口的沖動。
“真是的,從上面滾下來居然還有反應,我看你做和尚真是委屈了你這敏感的身體的能力了。”
低聲嘀咕了下,深吸口氣,平緩心中的羞意。
“小和尚?小禿驢?迦然!?”
心中羞澀逐漸消失後,墨語轉頭時發現原本高高聳立的“小帳篷”已經恢複了下去,心中稍稍的松了口氣,但剛放下去的心在見到迦然滿是劃痕的面容後又提了起來。焦急的呼喊着,但卻沒有絲毫的回應。
深吸了口氣,緩緩的呼出,墨語又回到了以往那般平淡的模樣,手指輕觸迦然的胸口,提起恢複不多的靈力,一道玄黑色的氣流順着墨語的手臂盤旋而下,在指尖繞了圈後向着迦然的身體裏滲透而去。沒多久,那縷玄黑色氣流又是随着迦然若有若無的呼吸被從鼻尖呼了出來。
墨語輕拍了拍起伏的胸口,松了口氣:“還好沒有性命之憂,身上的傷等他醒了,以他的佛法想要快速痊愈并不是什麽難事。”
不過,說是這麽說,當墨語想起迦然不顧一切的将自己拉入懷中,以自身當作落地的緩沖,随後又将其緊緊的保護住,而他自己卻是被山石樹枝劃的滿身傷痕,被荊棘刺的鮮血淋漓,更有重傷處,出現了骨折的情況,雖說憑迦然的佛法可以恢複,但那份毫不猶豫的挺身相護真的是令墨語很是感動。
從懷中取出手帕,用法力将上面原本就有的血漬清洗後,輕輕的俯下身子為昏迷的迦然溫柔的擦拭臉上的血跡。
手指拂過輪廓分明的眉宇棱角,輕輕的劃過高挺的鼻梁,溫熱的鼻息從鼻尖呼出,透過手帕,觸及手指,淡淡的紅暈再次出現在了墨語的俏臉上。向下擦去,閉合的雙唇竟似女子的一般柔嫩,仔細觀察便會發現輕觸間竟會有些微的彈性。
舌頭輕舔嘴唇,墨語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居然是有些口幹舌燥,呼吸也是稍稍的有了那麽一點的急促。
誰說只有男人在面對女人時會有沖動,當一個女人真的對一個男人動心的時候,那麽她便會在面對這個男人時有着一種莫名的沖動。尤其是在這個男人熟睡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這種莫名的沖動會被無限的放大。
凝視着臉上已經是被擦拭幹淨的迦然,聽着那細微的呼吸聲,手掌輕輕的摸了摸迦然光滑的腦袋,嘴角處噙着一絲笑意:“小和尚要是有頭發應該會更好看些吧。”說完墨語自己便噗哧的笑了起來,要是有頭發了那還能叫小和尚嗎?
墨語苦笑着輕搖了搖頭,有些為自己說出這種白癡話感到汗顏。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麽,搖着的頭頓時停了下來,低聲重複着:“和尚,和尚?和尚!”
“這個迦然一看就是從小在佛界長大,身邊都是整天無欲無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那些老和尚,現在從佛界出來,來人界歷練,除了一身佛法了得外,就像個傻小子,榆木腦袋。想要讓他明白什麽是情,什麽是愛,看來得費不小的功夫。”既然心中已經開始認定了迦然,那麽墨語便不會在有所畏懼,管他是不是佛界的,就算是佛祖墨語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将自己塞進他那顆滿是佛理的心中,更何況迦然也并非佛祖,這種挑戰BOSS的困難度立即從最高的佛祖級降了不少。而且墨大公主看上了的東西,就沒有說放手的,更何況還是第一次看上了一個人。(題外話:墨語身上有着墨色的氣流盤旋而起:我以前看上的都是豬嗎?牛奶:那哪能啊,豬還看不上你呢,停!別動手,我的意思是豬是沒有審美的,自然不會看上你。等等!別啊!我是說,你是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動了心。走開,走開,讓這鬼氣走開啦~墨語臉皮抖了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這次放過你,下次再敢亂寫看我怎麽出來收拾你!”牛奶:各位看官,你們見過被自己筆下的人追殺的嗎?沒有!怎麽可能是追殺呢,明明就是您老在和我玩追逐游戲,在鍛煉我的身體呢。您老先回去吧,迦然還要你照顧呢,我相信您肯定可以搞定他,我有個主意讓你搞定他,你過來,@#¥%*@#¥%)
“一看你就是從來不知道****是什麽的笨蛋,想要教會你可是太難了。”(牛奶:用我那招,用我那招!墨語:閉嘴!拿來膠布,将自己的嘴封上。望着身上鬼氣又回歸體內的墨語,鄙人真是欲哭無淚啊)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微微的笑了笑,俯下身趴在迦然的胸口上,淺淺的笑道:“雖說你這種什麽都不曉得的家夥在教育起來有點困難,但如果方法得當的話,卻是容易教的。”(嗚嗚嗚~我不停的使勁指着自己,但是墨語這丫頭就是看都不看我一眼,趴在迦然的胸膛上好像睡着了似得)
“吼~!”
一聲虎嘯突然在這靜谧的深林間響起,驚起陣陣飛鳥。趴在迦然胸膛上的墨語眼皮動都沒動,一揮手一層墨色的光照從地面上升起,呈圓弧的形式向着高空延伸而去,在即将延伸成一個半圓的光罩時,一道驚慌的聲音傳了進來。
“阮妹,你堅持一會,我這就回去找人來救你。駕!”
墨色的光罩停止了蔓延,趴在迦然胸膛上的墨語睜開雙眼,眼中有着猜測的光芒。雙手撐起身子,從迦然的身上爬起,徑直的向着剛剛虎嘯聲傳來的地方行去。當墨語行出光幕後,原本停止蔓延的墨色光幕又開始向着空中的某一點彙聚而去,片刻間一層直徑五米的半圓形光罩便是出現在這裏,保護住裏面那靜靜躺在那裏的月白色身影。
四散紛飛的鳥群,撲哧着翅膀,從此處掠起,向着別處飛去。黃黑相間的毛發,強而有力的四肢,閃爍着寒光的爪尖,鋒利的牙齒,充滿了兇殘的雙眼,額上有着一道“王”字,低低的吼聲沒有吼出,壓在喉嚨間,但卻讓人更加的畏懼。從山上一躍而下,目露兇光的望着眼前被抛下的女子。白色的衣衫如同純潔的荷花一般,清新淡雅,但此刻的這朵荷花卻像是狂風中,瑟瑟發抖。
搖着頭,柔和的面容上滿是畏懼,嬌小的身軀不停的向後移去,顫抖的聲音不斷的說着“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但是,作為一個獸類,它哪裏能聽得懂人類的語言,如果說對其不停的“吼吼吼”說不定它還會因為聽不懂,稍稍的琢磨琢磨,不那麽快就撲過來呢。
“啊~!”
望着那兇猛撲來的虎影,認命的閉上了雙眼。當過了許久也沒有出現想象中的那種被撕裂的疼痛。由于害怕而消失的感覺随着神思的恢複,漸漸的回神了。随即便感覺到耳邊有着呼呼的風聲劃過,而自己的肩膀已是抵在一個堅硬的胸懷裏。怯怯的睜開眼,腦袋從寬闊的肩旁略略的探出,看見那道黃黑相間的虎影還在身後緊追不舍,吓得又是将頭縮了回去。然後這才想起自己是被一個人以公主式的樣子抱着跑路呢。
身後的“嗦嗦”聲中夾雜着低沉的吼聲,黃黑相間的影子不斷的追趕着前面那個橫抱着一個女子的墨綠色的身影。
墨綠色懷裏之前受到驚吓的白衣女子,悄悄擡起赤紅的臉龐,怯怯中帶着點害羞,想看又不敢看但卻還是擡頭去看了。
棱角分明的臉龐如刀刻一般透露出一股剛毅,薄薄微抿的雙唇輕輕的用力,鼻尖如鷹喙般微微的勾起,高高的鼻梁旁是一雙閃爍着如水般眸子,此刻這雙眸子內含凝重之色,濃濃的眉毛微微倒豎,顯得有些深沉。如墨的長發被一根藍色的系帶束着,随着其轉頭向身後望去,發絲在風中掠起,說不出的潇灑。
好一個深沉與飄逸的結合,紅着臉頰的年輕女子此刻竟是看的呆住了,完全忘記身後還有着個兇猛的虎兄在不停的追逐着。
似是察覺到懷中女子的目光,眼眸向下略微看了一眼,白衣女子這才回過神來,立即低下腦袋,臉頰更是羞紅。
“等會如果我靈力耗盡了,我會把你向前抛出去,到時候不要回頭,切記。”微抿的唇動了動,低沉的聲音從中傳出。随即墨色男子像是想到了什麽又道:“抛你出去後不要怕,我會留一些靈力保你安穩落地。”
低着頭的女子聽着這低沉的聲音,豁然擡頭,凝視着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子問道:“那你呢?”
奔走跳躍間的墨綠色身影一身玄青色靈力全部集中在腳下,在剛剛落腳的地面上一蹬,向前掠射出一段距離突然停了下來淡淡的輕聲說着無關緊要的事。
“不用管我。”
剛剛還都集中在腳下的玄青之色立即向着雙臂湧去,抱着懷中的女子原地旋轉一圈,奮力的将其向着遠處抛去,大喝道:“走!”
白衣女子的身體在空中飛快的向着遠處射去,不斷的有着樹葉将其視線遮擋了起來,但還是能夠依稀的看見那墨綠色身影背後那道急速奔來的黃黑相間的影子。“吼!”像是在興奮的宣告着勝利一般,聲音響徹山林。
玄青色的靈力帶着白衣女子安安穩穩的落地後悄然散去,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和那個将深沉與飄逸完美融合在一起的墨綠色身影一樣,從來沒有出現過。
“不!”
發瘋似得向着回路跑去,秀氣的白色布鞋上有着淡青色的靈力泛起,用力的一蹬地面,白色的身影便是向着剛剛想起吼聲的地方奔飛而去。此刻若是讓白衣女子的父親看見其居然是有靈力從身體裏出現,定會震驚無比。
白色衣衫出現在林間極其淩亂的一處,倒下的樹木,折斷的樹枝,被從地上掀起的綠草,在一處似被什麽鋒利物體抓過的地面上有着一塊破碎的墨綠色衣角,衣角上還有着還未幹透的鮮血。
在這一處掃視一圈,并沒有發現那道墨綠色的身影,心中頓感急躁,而當目光在某一處有着茂密的樹枝前停住,看見那裏有着淺淺的向前延伸而去的血跡,白衣女子立即向着那道血跡延伸之處跑去,撥開樹枝,向前走了幾步便頓住了腳步。殘破的衣衫上滿是抓痕,墨綠色的衣衫已經被湧出的鮮血給浸透的更加深暗。快步走上前去,手指略顯顫抖的放在鼻前,發現還有淡淡的氣息,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是平平穩穩的落地了。
紫黑色的長裙托及腳下的樹枝,望着那下面艱難的用自己那剛出現沒多久的淡薄靈力将昏迷躺在那裏的墨綠男子擡起,汗水順着柔嫩的臉龐滑下,一步一顫抖向着不遠處的一個山洞中行去的白衣女子,嘴角處泛起一抹笑意,但微微眯起的眼中卻是被冰冷所覆蓋。
“阿,額,小語,你笑什麽?”
清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俊秀的面容帶着絲絲的尴尬笑意,燦若星辰的眸子望着墨語,但眼角卻是望了墨語低垂的手臂一眼。髒兮兮的法袍穿在身上倒是與被墨語擦拭幹淨的面容極其的不相稱。
看着身體略微向後傾斜,生怕自己聽出剛剛他那準備說的“阿彌陀佛”要敲他,心中不由的感到好笑。原本眼中的冰冷被此刻的狡黠代替,微微一擡手,墨語便見到迦然在胸前豎起的右手與拿着那串佛珠的左手立即上擡,捂住自己光溜溜的腦袋,由于速度較快,佛珠晃動間撞在了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迦然那被佛珠撞擊而發出的“啊喲”聲中,墨語擡起的手輕輕的拂過耳邊的秀發,一甩頭,手指穿過柔順的發梢,很是驚訝的望着迦然道:“小和尚,你這是幹嘛?我只是整理下頭發,你幹嘛這個反應?”
忍住強烈的笑意,卻表現出一種驚訝的表情,嗯,看來我很有表演的天賦呢。墨語心中暗暗的笑道。
“啊,沒什麽,我也整理下頭發,哦不,整理下頭型,抓抓癢。嘿,嘿嘿。”
“噗哧~”墨語在聽到迦然說他也整理下頭發的時候便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手扶住身旁的樹幹,一手捂着肚子的笑了起來。笑了會,突然想到,在迦然這小和尚昏迷前,好像他也叫了自己小語,可是墨語記得從開始一直到現在,她可是從來沒有告訴過他自己的名字。
“小和尚,你好像知道我叫什麽啊。”
見到迦然皺了一下的眉頭,随後又是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聲沒有告訴她原因的墨語,緩緩的走向面前這個佛界之人,淡淡的聲音在這太陽已經下山了的林間響起。
“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的。”
明明就是沒有風,但迦然還是感覺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意,喉嚨滾動了一下道:“先前,先前你說到父君,而鬼界唯有,唯有鬼君的子女方才會這般稱呼,所以我就明,明白你是鬼界的夢影公主,墨語。”
“你應該從來沒有到過鬼界吧,你是如何得之鬼界有個夢影公主,而且就連名字也是知道!”
感受着墨語點在自己肩膀上那因為走動而滑過的輕柔,但言語中的冰冷迦然還是聽的出來的。随即吞吞吐吐的道:“在我下山前一段時間裏,我佛界的鬥戰勝佛為我介紹了很多有關六界的事情,其中鬼界便是介紹到了你。”
“哦?那猴子是怎麽介紹我的?記住哦,出家人可是不打诳語的哦。”輕輕滑動的手指停在了迦然的胸口,墨語停下腳步,淺淺的笑容在臉上浮現,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迦然甚是可愛。
所說此刻的墨語很是可愛,但迦然不知為何心中忽有涼意泛起,小心翼翼的道:“他說,‘鬼界有一小魔女,甚是可惡,不去學習如何相夫教子,整天就想着一些古怪的想法,什麽下海摸泥鳅,泥裏打滾,棒打鴛鴦,而且,最最可惡的就是,這丫頭生氣起來就喜歡拔動物的毛,嗚嗚,可憐我的毛啊,哦不,可憐那些動物的毛啊’。”
學着鬥戰勝佛那說話的口氣将其告訴自己的說完,迦然便是感覺胸口處有些微的刺痛,但好在這種感覺稍縱即逝。
“那他有沒有告訴你,妖界裏的姑娘都是世間最美麗的生物但卻又是最可憐的,總是求而不得,想要的總是得不到滿足,讓你懷着一顆救濟失足少女的情懷,本着只是滿足她們那些想要一夜暢聊卻是無人聽其傾訴內心的渴望,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你一定要牢記,那就是必要時就算是犧牲自己的肉體去安撫她們受傷的心靈也在所不惜。”
“你怎麽知道?”迦然驚訝的望着墨語,原本在他得之墨語就是鬼界公主的時候還在想鬥戰勝佛是不是說錯了,墨語并沒有他所說的那麽可惡啊。所以其內心對妖界的事也充滿了懷疑,但現在聽的墨語這麽一說,看來妖界的女子果真是可憐之人。看來以後真的得去妖界好好渡化一番,不過随後迦然疑惑對着墨語的問道:“為什麽在渡化妖界的女子的時候還需要犧牲肉體啊?難道不能以佛法化之嗎?”
“你想要去妖界渡化女子?”在見到迦然點頭,墨語便是怒視着他,惡狠狠的道:“你敢!你若是敢去妖界,看老娘會不會把你的頭敲成那猴子的二師弟的頭。去妖界渡化?我看你是去妖界被渡化”一想到那猴子把她去龍族教訓那對自己口出輕薄之言的龍太子說成下海摸泥鳅,把她去西方大澤尋找蜃瓊衍離芝說成泥裏打滾,把她幫助那猴子從妖界的欲都中解救出來說成棒打鴛鴦,真是把墨語氣的不輕,決定下次見到那猴子定要扒光他身上的毛,不然沒辦法解心頭之恨。
對于墨語第一次在其面前發怒,迦然感到甚是不解,不過卻很識相沒有再多問什麽。在心裏中自想到,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問問鬥戰勝佛,為什麽墨語沒有他所說中的那麽可惡,為什麽當他想去妖界的時候,墨語非常的氣憤不讓他去,為什麽每次抱着墨語,墨語的胸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己的下面會有一種異樣的反應,而且那時候自己的呼吸也會有些急促還有……
看來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請教他,畢竟佛界裏就屬他老猴家對六界之事了解最多了。
墨語瞥了一眼迦然,道:“你在想什麽呢?”
“哦,小僧在想這次回去一定要向鬥戰勝佛好好的請教一些問題。有什麽不對嗎?”望着墨語眼角跳了跳,迦然愈加的感到疑惑。
“你回去直接去你問師傅吧,雖然不知道你師傅是誰,但是能教出你這麽一身佛法的人想必也不是什麽庸人,他會比那猴子教你的好的多。”
說完,墨語便是從向着不遠處已經是亮起火光的山洞行去。
迦然點了點頭,見到墨語很是漠然的走了,不由的快步走到她的身邊勸誡道:“你不要生氣了,你要是生氣就敲我頭吧,別拔動物的毛了。”
“嘩~”
深深的山林間有大風突起,将樹葉刮的嘩嘩作響。周圍的溫度也是在瞬間降低了不少,原本還有蟲叫的聲音在起風後便再也聽不見了,像是受到了什麽驚吓一般,不敢打擾了。
“這可是你說的……”鬼界的公主終于是發出了來自鬼界的索命聲音,低低的帶着點陰森給這片山林間徒增一種恐慌。